等从洛阳回恒州后,过不了多久便要迎来恒州的春天,到时候他为先锋军,父亲坐镇后方,既可以满足他一直以来主动出击的愿望,也可以在遇到突发情况时即使接收到来自父亲在后方的支援。
但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他只能一边狼狈的防御柔然的侵袭,一边还要分出神来应付内斗。
这一耗就又是将近七年。
虽然现在班师回朝的他,早就不再是七年前仓皇回到洛阳的景麟鸣了。
但是那些狼狈不堪的日子,依旧在时时刻刻地鞭笞着他。
越是不愿意去想,就越是情不自禁的想。
当年父亲的死,疑点重重,后来他曾研读过不少医书,知道太医最后的诊断并没有错误,但是疫病是会传染的,那又是谁传染给父亲的呢?
根据当时父亲的症状来看,这应该说是一种发作极快的疫病,可当时的前后几天里,府中并没有第二个人被传染。
想来想去,这件事都蹊跷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