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与平西侯,顺带着赏了一套永和里的宅子。
景袤接下了赏赐后,便不再过问政事,大隐隐于市,做起了闲散侯爷。
三年后廖镇野与先帝先后遇刺身亡,廖镇裕在混乱中夺权,景袤没过多久便请命离京镇守恒州,直到十六年后才重返洛阳。
据说景麟鸣是景袤在离京路途中捡到的,所以严格意义上算起来,他在洛阳呆的日子估计也就几个月,就是七年前景袤带他回洛阳的那段日子。
想来景麟鸣这七年来过的肯定不轻松,不然也不会在前六年里打了那么多败仗,直到去年才一鼓作气收回失地,然后又乘胜追击把柔然给打的毫无反击之力。
这么看来,永和里景袤的府邸能在这七年里保存完好不被人侵占,也是一件奇事,毕竟前朝琅琊王的府邸都能被人用重金买下转赠大将军,他这常年驻守在恒州又老是打败仗的将二代,估计也顾不上远在洛阳的旧宅。
惜卿对此颇为好奇,但是要想知道这其中缘由,估计要等跟景麟鸣搭上关系了才行。
马车走着走着便停了下来。
惜卿以为已经到了,于是掀了掀车帘,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
下一秒便被前面堵着的轿子和其他马车给震撼到了。
“原来想走关系的人这么多啊。”
惜卿眼睛瞪的老大,小嘴也微微张开,满脸都写着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