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先生勿怪。”
在别人面前,他敢自夸是临安第一仵作,可在谢玉轩面前,他永远是学生。
谢玉轩关于仵作的知识和实践,都令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去别人的地方验尸,他信心满满,但在皇城司的大牢,他却诚惶诚恐,不敢有丝毫懈怠。
谢玉轩问:“说说吧,胡斯宇是缢死还是勒死?”
罗甲说道:“确实是缢死,这一点毋庸置疑,所有的痕迹,与先生的教导都对得上,而且,也与我们之前的验证办法相符。”
谢玉轩喃喃地说:“缢死?”
昨天胡斯宇还信誓旦旦要出去,难道就因为那两封信?
如果真是这样,不应该如实招供吗?他这样不明不白死了,只会便宜幕后真正的凶手。
蓦然,谢玉轩心里一动,胡斯宇的死,会与那个真凶有关吗?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谢玉轩相信,必然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