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天,现在的他依旧是摆着颓废的神情,嘴中还保留着发酵的大麦的味道,但是谁都能看出来他的嘴上正在不断地浮出弧度越来越大的微笑。
“哈,这群蠢货们,哪里有什么结界呢,哪里有什么第一场仗呢,那里有的只有需要鲜血填充之物。现在的灵从还是贫弱,还是只有无尽的圣血才能召唤出实力最为强大的灵体”
“愚蠢的参与者和旁观者们…”他继续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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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浔用刀在场地上划出了数道银光。唐何根本就没有见过真正意义上的冷兵器对局,再加上自己赤手空拳,只能硬着头皮躲闪,大声喊道:
“喂,你疯了吗?”
李浔没有做任何回应。
“这样下去对我还是你都不会有任何好处的,你这样做,只会把…”没等唐何说完,李浔就又是一刀,见对方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唐何便也就把呐喊用的力气省下来用在了躲闪上,李浔的劈砍其实并无章法,他所做的就是向着目标挥剑,意图将对方砍倒在地。七步过后,唐何已经开始气喘吁吁,但李浔却还没有停下,接下来他对于劈砍这件事更加在意,仿佛对其有一股执念一般,他的挥刀力度更强,幅度更大,速度更快,乃至于挥出了风刃声,当然他的剑法也更加混乱,好似将唐何砍倒已成他的一股执念。就好像陷入了一种狂热,一种对于神圣而奥秘的展现的沉迷。透过这种奥秘,他就能接触到某种深刻本质一般,这种狂热以及它引领的本质将人从世俗的苦难中托起,赋予人以改变,如同模仿某个神明的事迹,施行某种仪式。
“这家伙还没停下…”唐何心里默念“是来认真的?这样下去,我会被他给砍死的吧。”
就在这思考的一刹那,唐何突然感受到脸颊上的一股火辣辣的痛苦感觉——那是刀划在了脸上的感觉。
唐何轻轻一推,倒在了地上,捂住了脸上的口子。李浔则是站在原地不动,静静地审视这刀片上的深红鲜血,他向后一退,单手结印。紧接着,刀上的鲜血蒸发了,随之而来的是附着于刀上的火焰,以及那再次出现在他身旁的火焰大蛇,这群蛇跟随着刀刃的位置,再次向唐何劈来。
“西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