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愿将此事公开处理。因此派晋王暗中调查,待事实清楚之后再做处置。”
赵貆点头说道:“这个本宫自然知道,薛芝焕功在社稷,德高望重,本宫十分佩服。”
丘行谟道:“殿下英明。薛老将军的确是朝廷栋梁,深得陛下宠信。但据臣所知,此事并非空穴来风。若果真查实,薛敬定然性命不保,薛老将军恐怕也要牵连其中。或许正因为此,陛下才不愿大张旗鼓。”
左敬之有些不解地问道:“可如今陛下将此案交晋王处置,你我岂不是白忙一场?”
丘行谟捋着山羊胡须微微一笑:“非也,这正是我们求之不得的结果。”
“晋王若是秉公办理,将薛敬按律治罪,无异于自剪羽翼,自毁长城,势必会令那些一贯支持晋王的世家大族人人自危,从而与之离心离德。”
“反之,如果晋王有心偏袒,那最好不过,我们正好可趁机将晋王及其党羽一网打尽,令其再难有翻身的机会。”
赵貆此时方才恍然大悟,神色也活泛了起来,笑道:“本宫明白了,这个差事,晋王一旦接了,再难全身而退。”
左敬之与丘行谟连连称赞,马屁自然是少不了的:“殿下真是天纵英明,我们只需静观其变即可。”
“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赵貆眉头紧锁,随即又舒展开来,吩咐丘行谟:“这件事你要盯紧了,绝不可节外生枝,必要之时可再添一把火。”
丘行谟躬身道:“殿下放心,臣自有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