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说着贺勋。
显然贺勋在那医生的眼里已经成了一个游戏花丛的花心萝卜。
上次那姑娘,既不和他同姓,还和他长得不像,并且看他的目光含着娇羞,真要是妹子才怪了!
贺勋自己也知道说不清楚,放弃了辩解,只站在林茵的身边,专心的看着她的伤口。
林茵正努力的通过意念压制着系统,不让系统的应急保护起作用,不然当着医生的面,伤口自动愈合,这不是要吓死人吗!
意念上用力太过,很快林茵的脑门上就沁出一层细汗来。
贺勋一阵心疼,说那大夫:“能不能轻点,她很疼!”
大夫将手里的棉签一丢:“这就好了。”
然后那大夫拿起个药瓶,在林茵的伤口上撒了点药粉,缠了两圈绷带,之后将绷带剪断:“好了,可以回去了,记住不要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