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指尖的烟，然后吐一口气，“我就是在想，她是怎么想的。”
人可以有野心，但是不可以有妄想。
显然，涟漪都不缺。
但是这些东西是需要有能力支撑的，涟漪在勾心斗角的商场，不一定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不过是仗着自己排行第二收入的榜单优势，威胁公司罢了，毕竟她赚得越多，公司也分得越多。
但是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
她想得很清楚，这件事已经超出了她管理的范畴，所以直接交给了周施允。
“算了，这件事就这样，不说了，周副董有时间，会亲自找涟漪，至于涟漪能谈到什么程度，那也是她的本事；
不过我手底下，确实要不起这样的作家了，我驾驭不了。”
楚柠溪失笑，“行了，不说她，你跟我说说签售会的事吧，几千册？”
“两千。”
楚柠溪手一抖，“不是我不想，而是连续三天，每天两千，你们不是要废掉我的手吧？”
“你放心，公司给你的手买了保险。”
楚柠溪：“……”
我可真是谢谢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