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给她面子了吗？
太后不悦道：“皇帝，今日是哀家的寿宴，你就别扫兴了吧！”
“扫兴？儿臣并未要扫母后的兴致，而是这个位置，华妃不能做。”
“如何坐不得？”
“朕不喜欢！”沈肇年直言道。
在场的大臣们无一不诧异地看着沈肇年。
往年，杜朝华都是坐在那没错，难不成陛下今年便要定了皇后？
“陛下，臣妾究竟犯了什么错？”杜朝华咬着唇瓣，哭道。
沈肇年冷眸一眯：“华妃还是把眼泪憋回去，这是母后的寿宴，不是丧礼！哭什么！”
杜朝华一下子就止住了眼泪，心惊胆战地看着太后。
太后的脸色铁青：“你在诅咒哀家？”
“不敢，儿臣只是提醒华妃罢了，母后想多了。”
太后气得手指发抖。
这分明是不怀好意的诅咒！
“华妃，你还不起来？”沈肇年一眼瞪过去。
杜朝华很不情愿地站起身。
沈肇年扫了一眼其他嫔妃，最终把目光定格在坐在最后面的乔知知身上。
“乔美人！”
乔知知正往嘴里炫桃花酥呢，完全没注意。
众人的目光顿时投了过来，似月赶紧拽了拽乔知知的袖子：“美人，陛下叫您呢！”
乔知知抬起眼，嘴里含着半块桃花酥，一脸懵懂。
沈肇年伸出手，朝她招了招手，语调难得的温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