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母,这件事确实不是乔知知做的!若是传扬了出去,恐怕有损您的名声,不过是赔个不是,外人知晓也只会夸您大度!”
沈肇年语气淡淡道。
太后的脸色已经气得有些扭曲了。
“此事是哀家的错!”
说完,太后一拂袖子,愤愤然地离开了。
沈欢思瞪了眼乔知知:“皇兄,你怎么能任由一个美人欺辱母后呢!”
“你不在自己的寝宫待着学习,来这里做什么?”沈肇年撇了她一眼。
“我身体不舒服,去了太医院想找胡御医,太医院的医官说胡御医在这,我就来了。”
“那便去吧。”
沈欢思瞪了一眼乔知知,傲气地走了。
乔知知扶额,很无语。
“回你的冷宫去,以后少惹事!”
乔知知抬眼,迎着沈肇年侵略性的目光,翻了个白眼,压低了声音:“沈肇年,那毒药是你放去娴妃宫里的?”
沈肇年眼神轻描淡写地从她脸上掠过:“少管闲事。”
说罢,便去了杜朝华的床边,看望她。
乔知知深吸了一口气,摆出微笑脸!
她只是想确认一下,沈肇年这是什么德行!
“陛下。”杜朝华娇娇弱弱地唤他,听得乔知知浑身起鸡皮疙瘩,扭头就走了。
“朝华,好好休息。”
“臣妾真没想到,竟然是娴妃做的。”杜朝华抹着眼睛,一脸的委屈。
“真相已经明了,朕已经让朗都把娴妃关进了大牢里。”
“多谢陛下。”
“朕先走了。”
“恭送陛下!”
沈肇年走后,杜朝华脸上的笑容拉了下来:“巧怜,把解药拿过来。”
巧怜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娘娘,不好了,解药……解药找不到了。”
“什么?你这个废物!解药怎么会找不到?”杜朝华翻身下了床。
“娘娘,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有藏好。”巧怜慌乱地跪了下来,浑身不停地发抖。
之前,因为手底下一个宫女手脚不干净,杜朝华就把她的手指全都剁了。
“巧怜!本宫很看重你,解药没了便罢了,本宫也好得差不多了,不过你得将功赎罪,我要乔知知中毒!跟本宫一样的毒,这件事你若是办好了,本宫不与你计较,你若是办不好,小心你的命!”
“奴婢明白了,奴婢一定办好。”
——
“美人,美人,打听到了。”似月提着裙摆跑进来。
“慢慢说。”乔知知递过来一杯水。
似月仰起头,一饮而尽,喘着粗气:“娴妃被贬为庶民,赶出皇宫了,不仅如此,娴妃的父亲,也就是当朝的礼部尚书还被贬了官职。”
“这是为何?”乔知知有些不明白。
娴妃的事情,为什么迁怒于她父亲。
“听说,皇上查出了她父亲贪污受贿,而且还偷了太医院的珍贵药材,所以直接贬去官职抄家了。”
乔知知:!!!
沈肇年还给她擦屁股?
真的假的!
这件事怎么看怎么诡异,指不定沈肇年拿这件事要挟她做些什么。
当天晚上乔知知便听到了胡公公来传旨。
“美人,陛下今日要来冷宫就寝,请美人收拾一下!”
乔知知脑袋上顶着三个大问号!
似月可高兴了,赶紧去准备热水给乔知知梳洗。
乔知知没什么兴致:“不用梳洗了!”
“可是美人…这是规矩。”
“在我这里没有规矩,沈肇年他爱看不看!”
似月:……
“那奴婢去准备晚膳了,陛下一会儿该来了。”
“嗯。”
乔知知靠着躺椅,舒舒服服地闭着眼睛假寐。
这商都凶险无比,想要获得沈肇年的信任还真的不简单,除了给他解毒,还得想点别的法子。
想着想着,困意来袭,乔知知脑袋一歪,睡着了。
沈肇年到冷宫的时候,内殿静悄悄的,似月也不见踪影。
身侧的胡公公刚要出声,被沈肇年制止了,他幽深的目光落在了躺椅上的少女脸上。
屋外的余晖落在了她的脸上,斑驳的光映衬的她整张脸都显得娇嫩无比,长长的睫羽弯又翘,眼尾还挂着一点泪珠,像是打哈欠留下的。
薄薄的朱唇不点自红,睡梦中还微微嘟起,带了点俏皮可爱。
沈肇年抬了抬手,胡公公和朗都自觉地退下了。
他迈步走近,想靠近一些。
她安静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
沈肇年双手背后,微微弯下腰。
面前忽然多了一层阴影,睡梦中的乔知知眉心一皱,眼眸瞬间睁开,抬脚就踹了出去。
沈肇年猛地后退一步,脸上阴云密布!
她抬脚的位置……很危险!
“睡傻了?”
“你…干什么!”
“起来!给朕解毒!”沈肇年阴着一张脸,刚刚乔知知那一脚差点毁了他。
“不解!”乔知知右脚搭左脚,下巴微抬:“陛下甚至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