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芙愿意松口跟自己处对象,秦放乐得合不拢嘴。
哪还会藏着掖着,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
“之前我在京市是有单位的,后来出了点事,当众背了处分,我一气之下便主动申请下调,这才到了现在的单位上班。这工作经常出差,所以才遇到了你。”
下调?阮芙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她看过秦放的介绍信,上面盖章的单位,可是很多人做梦都不敢想的好地方。
就这对方还说是下调的。
之前她隐约猜到对方来历不小,但没想到会有这么优越,跟自己完全不在一个阶层。
最古怪的是,明明是在说受处分的事,他偏生还眉开眼笑的,该不会脑子被狗血泼傻了吧……
这话可就是冤枉了。
秦放刚接到处分的时候确实郁闷了一段时间,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要不是主动下调,哪能出差遇到阮芙啊。
算下来,自己是赚大了。
阮芙偏着头看他,“那你在京市订过婚没有?”
她知道,一般这种家庭很早便定过娃娃亲,俗称强强联合。
这是个严肃的问题。
秦放连忙摇头,“没有。”
“那你有没有什么白月光,或者朱砂痣?”
秦放有些为难,“啥叫白月光朱砂痣?”
阮芙耐着性子解释:“就是你很喜欢的女生,一辈子也忘不掉的那种。”
秦放听了这解释,脸皮微红,扭扭捏捏道:“有啊,阿芙你就是我的白月光朱砂痣,是我的宝贝,我一辈子都喜欢你。”
之前秦放单身的时候,一直觉得这种情话太肉麻了,处个对象而已,干嘛整得那么文绉绉的。
但现在他却觉得这些话好应景。
秦放想得很清楚了,阿芙机灵又聪明,可不就是宝贝吗?
周围肯定有不少男的虎视眈眈。
自己必须尽心尽力对人家姑娘好,才能保证感情稳定,最后娶到媳妇。
只要阿芙同意,他甚至想现在立刻领证去。
但另外一边,阮芙想得却不一样。
婚姻大事才需要深思熟虑,但谈恋爱,只需要确保对方是单身,心里也没喜欢的人即可。
秦放挺讨她喜欢,大家都是花一样的年纪,随便谈个恋爱也没啥,以后就顺其自然,走不下去就分手呗,自己又不吃亏。
扭扭捏捏不是阮芙的性子,“行吧,我批准你做我对象了。”
居然真的答应了!
秦放的嘴角高高上扬,开心得不知道说啥好了。
阮芙急忙道:“但还是要给我一点时间,你知道我一直独来独往,没法迅速适应另一个人的存在。”
“没问题!”
秦放的心都快化了,对方说啥就是啥。
只要阿芙愿意跟自己处对象,她想咋适应就咋适应,大不了自己就等着呗。
下一秒,他上前主动牵起对方的手,笑眯眯道:“阿芙,适应期应该也能牵手吧?”
小情侣之间牵手也是正常的。
再说之前就已经变相牵过了,当时自己就没拒绝,现在还有啥好磨叽的。
阮芙二话不说,直接反手握住对方的手掌,十指相扣。
秦放多帅气啊,自己压根儿不吃亏啊。
至于以后他的家庭,想那么多干啥?大不了分手咯。
旁边秦放感受着手心的温柔,心里也暗暗下定决心。
既然阿芙同意了,那自己就要好好对人家。
这辈子都要呵护她,爱她,把她当成手心的宝。
两个人的想法完全背道而驰,却达成了一个共识,恋爱是件开心愉悦的事,好好享受这段时间。
接下来三天,回荷花村时,秦放都来接阮芙一起。
来回路上,阮芙专心在车上复习,他生怕对方饿着渴着了,时刻备着小零嘴和西瓜,只恨不得把人捧在自己手心护着。
阮芙并不矫情,秦放已经是自己对象,她也不会恃宠而骄。
两个人自然处着,但关系一看就十分亲密。
几天下来,村子里的人都看出来了,阮芙找到了个帅气新对象,一看就很有钱,还开着吉普车呢。
有好事妇人故意在阮兰香面前嚼舌根。
“兰香,你侄女找了那么好的对象,你这个小姑年纪比她还大,啥时候嫁人?再拖都要成老姑娘了。”
这可把阮兰香气得不轻。
原本钱南退婚的事儿就是她心里一道疤,哪能经得起别人一次次撒盐。
顿时气急败坏的骂回去:“放你娘的屁,咸吃萝卜淡操心,不看看自家男人啥德行,还在这里管闲事。”
对方不甘示弱,“我看你根本嫁不出去,一辈子在家做老姑娘。那天我可瞧着了,身子也不咋样,哪有男的喜欢。”
这话可是踩着阮兰香的痛处,她“嗷”了一声,张着手就去掐对方。
两个人在打谷场干了一架,最后阮兰香输了,像落败的斗鸡一样回到家里,进门就开始哭天抹泪。
可把鼻歪眼斜的阮老太气坏了。
被自己扫地出门的死丫头能找到对象,兰香哪里比她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