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就算被异族欺压的再厉害,总比有些地方已经家破人亡好得多吧,所以大家也就妥协了。”
萨鸥默默点了点头,“帝国方面应该给异族划分一个专属区域,把人类和异族分隔开,这样既能保证跟异族的合作关系,又能保证我们自己人的安全。对了,异族在哪个区域驻军?”
店老板若有所思的看着萨鸥,有一种欲言又止的感觉,最后喃喃道,“小伙子,有些浑水淌不得,有些事也不是你一个人可以做到的,是非之地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说完这番话,还没等萨鸥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转身进了后厨。
米苏也呆呆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嘴里嘀咕道,“我怎么看他怪怪的,总感觉像有话要跟我们说?”
萨鸥也发现了这一点,却没有回答。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门口,一袭黑色紧身衣的女子一闪而过,修长的美腿,纤细的腰肢,如丝般秀发随风浮动,那妩媚的步伐,即便只是一个背影,也是那样的秀色可餐,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这个背影,萨鸥太熟悉了,似乎能嗅到风中那股熟悉的味道。
“是她!她果然一直在艾莎米雅港!”一阵莫名的紧张和激动,心跳也不由自主的加快。
“萨鸥,你在想什么?”米苏歪着头,盯着萨鸥问。
“哦,没什么。”回过神,对米苏露出了一个不自然的笑。
“吃饱了吗?时间也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嗯。”萨鸥起身,跟米苏走上楼,期间还时不时的回头望向门口,希望能搜寻到消失在人海中的那个身影。
有心想追出去,却没有迈开脚步,因为不知道意义何在。
褪去了白天的喧哗,夜晚的艾莎米雅港恢复了原有的宁静与祥和。然而,幽幽的黑暗中,似乎是为谁在沉醉。
独自一人坐在窗边,看着时而路过的人群和万家灯火,萨鸥陷入了长久的回忆。
那个哈尔克联邦的冰天雪地,他抱着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她狂奔,两人依偎在山洞中相互取暖。
那段他们独处的时光,彼此以夫妻身份手牵着手行走在繁华的街道。
那天他追击了她几十里,最后用长剑刺穿她的胸口,她绝望而痛苦的泪水划过绝美的脸颊。
那夜月华如水的晚上,平川湖旁迎风而立的曼妙背影,以及在马其克,她再次为他挡住致命一击,身受重伤,在他怀里命若悬丝的样子。。。。。。都是他生命中难以割舍的画面。
微微的风声,在如此的潇潇中,似水柔情淹没在记忆的长河里,任凭风吹雨打,牵挂依然还在,思念依然还在,关切依然还在,温暖依然还在,这一切飘荡在记忆的窗口,就像悬挂的一串悦耳风铃,敲打着心动的门。记忆的事,记忆的情,依稀,摇摆不停。
就连萨鸥自己也开始胡思乱想,他对帕米拉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如果跟米苏相比,可能唯一的不同是跟米苏的相处太过平淡,缺少了跟帕米拉的那种患得患失,欲罢不能,然而萨鸥确信,平淡才是他想要的生活,米苏对自己而言更是没人可以代替,可自己为什么又时常想起帕米拉,甚至想到她的时候会莫名的紧张、激动,还掺杂着一丝苦涩呢?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萨鸥脸上,没等睁开睡眼,便被楼下一阵马蹄和喧闹声吵醒,还有急促的敲门声。
“萨鸥,起来了吗?”敲门的人是米苏。
萨鸥赶忙起床打开门把米苏让了进来,揉着眼睛问,“怎么了?”
“你没听到街上的声音吗?”米苏说着,走过去把窗户推开。
萨鸥也走了过来,边走边说,“我听到了,刚想去看看你就来了。出什么事了?”
趴在窗口一看,才发现原来街上有一大队人马,左侧是人类骑兵,右侧是狗头人战士,两组人快速行进,直奔北门。看这样子好像有什么紧急的任务要执行。
队伍很长,一眼望不到尽头,沿路大致数了数,至少有过万人马,这么大的阵仗,应该是有大动静。
“走,我们下楼看看。”萨鸥拉着米苏跑下楼去,到一楼碰到也站在门前看热闹的店主人。
“老板,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人?”
店主人一改往日的消沉,喜气洋洋趴在萨鸥耳边低声说,“一支人类军队打到艾莎米雅港城下,异族和城里的守军这是要去支援。”
这个消息好像惊雷一样在萨鸥脑中炸开了花,同时百思不解,到底是哪支队伍有这个实力,能长驱直入,逼近海祭司帝国首府。
奥斯坦帝国在东线跟反叛军和部分异族对峙,距离艾莎米雅港最近,但也没听说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不可能有精力偷袭艾莎米雅港。
灼日教廷、高王国和圣域的联军,坚守坎特蒂努尚且捉襟见肘,而且距此千里之遥,更不可能是他们。
难道是米罗带人来支援自己了?这个可能性显然是最大的,不过以米罗处事的风格,肯定会事先跟自己商量,即便不商量,打个招呼也是一定会的,为什么自己全然不知呢?
“老板,知不知道是哪支人马?”米苏直接问出了萨鸥心中的疑惑。
“听说是海祭司帝国某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