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特意没有说清楚,就是想诈一下关秋雅。
他紧盯着关秋雅,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只见关秋雅眼中极快的闪过一抹惊慌,声音微微拔高,表现的很是自信笃定:“我当然知道啊,他是我男人,他有什么事我是不知道的。”
秦铮意有所指:“那看来关小姐跟谢宝明的感情是真的好,连那种事都能够容忍。”
“秦科长,我们俩不像你跟陆诗诗。”关秋雅嘲讽到秦铮:“貌合神离。”
关秋雅自是知道是谢宝明忘不了陆诗诗,但她不愿意正视这个现实,因此她不断的给自己洗脑,说是陆诗诗勾搭谢宝明。
久而久之,她便相信就是如此,自然也就认定陆诗诗跟秦铮的感情不好。
秦铮没反驳关秋雅,他跟陆诗诗的感情不用别人来评判,而且他知道关秋雅是故意的,因此更加不会受她影响。
可秦铮的这个反应却在关秋雅眼中成了默认,从而增加了她的担忧。
“秦科长,我想问下陆诗诗到底哪好,值得你这样?”关秋雅忍不住开口问到秦铮。
“哪都好,情人眼中出西施,谢宝明在你心里有多好,小诗在我心里只会更好。”
秦铮顿了下,轻笑:“不过我对小诗的感情不如你对谢宝明,最起码有些事我是不能容忍的。关小姐,我很佩服你的胸襟。”
关秋雅不愿意再跟秦铮打哑谜:“秦科长,请你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事?”
秦铮故作惊讶:“关小姐不知道吗?你不是说谢宝明的所有事你都一清二楚?”
“我……”关秋雅反应也很快:“我是知道宝明的所有事,但我问秦科长的是秦科长所指的事。”
“哦,没什么,就是有关于诗诗的事。”
关秋雅再想开口问,秦铮却朝她一伸手:“关小姐,请吧,感谢你今天配合我们的工作。”
关秋雅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秦铮跟她说的话,以致于她没仔细看路,闯了红绿灯,被
。一辆摩托车给撞了。
“小秦,你为什么认为那个女人是侯晓芳?”
经过一通折腾,陈广涛的酒醒了,他认为秦铮的怀疑有一定道理,侯晓芳没来看关秋阳的日子的确跟他们发现这具女尸能在重合,可关家这边否认,又让他们陷入了僵局。
“那天我们碰到谢宝明跟方诗诗的时候,我注意到谢宝明手上有伤,而死者的指甲里有皮肉。”
“就只因为这一点?”
秦铮承认:“直觉。”
直觉这东西很缥缈,可往往又准的可怕。
陈广涛没觉得秦铮这么说是敷衍他,相反他重视了起来。
对于他们来说,有时候这个直觉是很重要的。
当然要抓凶手,还得靠证据才行。
“咱们还得先想办法确定了死者身份。”
“再等等。”
陈广涛猜到秦铮的想法:“你还想等关家这边?”
关家几个人今天的反应在情理之中,连他们都觉得害怕,关兆林跟关秋阳不敢认也能理解。
而且之前他们也经历过这种事,刚开始家属不敢认,之后又过来认的。
跟他们想的一样,过了有一个星期,关兆林脸色很差的找了过来。
“那有可能是我家那口子。”
“关处长,你得仔细瞧清楚了。”
一听还要去看,关兆林急忙摆手:“不不不,别再让我看了。”
“关处长,你之前不是否认了吗?怎么又改变了想法?”
“我以为她是跟我生气回了老家,可打电话问老家那边,说她并没回去。”
关兆林神色痛苦的闭上眼:“而且她大腿根处有一片胎记,我好像看到了。”
“请你仔细跟我们描述一下那片胎记是什么样,我们去对一下。”
“很浅的一片,有点像是叶子。”
这个胎记尸检报告上有记录,秦铮跟陈广涛都有印象,俩人对视了一眼。
秦铮开口:“关处长,家里可还有侯晓芳的头发?”
“有吧,你们去看一下。”关兆林疲惫的捏了捏眉心:“我
。很多天没回家,而且这种事我一向不在意。”
他们到关家采集了侯晓芳的头发,以及还拿走了她的牙刷。
半个月后,国京那边给他们传真过来了鉴定结果,可以百分百确定死者正是侯晓芳。
他们再次将关兆林跟关秋雅找了过来,分别对他们进行了问询。
关兆林一直在他小情人那儿,侯晓芳没有找他,他很是自在,而且小情人将他哄得心花怒放,自然想都没想侯晓芳。
而关秋雅则是谢天那边又病了,她在医院一直照顾谢天,另外谢宝明对于她回娘家很不高兴。
因此侯晓芳不叫她,她很少会回去。
在去拿侯晓芳头发时,他们同时对关家进行了痕迹采集,但可惜,凶手并未留下指纹,同时还清理干净了他的脚印。
关家所住的是独门独院,而且邻居距离他们较远,当天晚上又是那样一个天气状况,因此没有人看到或者听到什么。
陈广涛跟秦铮又去问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