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虎”木伯登听到这个名字之后转过头看向了其他人眼神询问有没有人听说过这个名字。“没听说过,他没有报名号吗”钱陲询问道。下面的人摇了摇头,“他没有讨贼贴,只是说了他叫刘玉虎。”“一个人来的”“后面还跟着一个人,看样子是他的保镖。”“多大年纪”“看着二十来岁,撑死了三十出头!”木伯登转过头看向了旁边的几个本次大会带头的人,“你们有没有人请了隐世江湖中哪个刘家亦或者门派的刘家了吗”许多人都是摇着头,“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找了一天两夜没找到人的木家老爷子这会儿正在火头上。听到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年轻后生还来捣乱。火气快要遏制不住了。只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忍着没有爆发。姚皑筹见机开口道。“来这里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个无名小卒就在外面待着,跑进来旁听就免了,这里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后续有任何指示,等会儿会传达出去的!”下属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回归正题,现在想想怎么找狗贼王悍!”姚皑筹闻言率先提出自己的想法,“我觉得应该从两手抓,一方面是四处找寻王悍的踪迹,另外一方面是去找他的家人朋友,王悍这狗贼还算重情义,要是抓了他的亲人朋友,他肯定会露面的!”钱奏接过话茬,“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只不过...”正说话间。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骚动。紧接着就有人从门外飞了进来砸在了会议室的长桌上,仿佛是保龄球一般从一头滑到另外一头撞翻了好多水杯话筒。会议室大半人纷纷起身朝着门口看了过去。但见门口站着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青年。帽檐压得很低。只能看到鼻子下巴。站在那里颇有杀了个七进七出的国际庄赵子龙的气势。脚步声从门外传来。青年侧身弯腰。一个长得就像是典型二世祖反派的青年从门外摇头晃脑的走了进来。所有人盯着青年。不知道什么人竟然敢在高手云集的这里闹事。青年冲着所有人抱拳一笑。“小子刘玉虎,在这里给各位江湖前辈请安了!”姚皑筹盯着王悍露出一抹冷意,“后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王悍挺着胸膛冲着姚皑筹众人笑道,“做什么自然是来参加镇魔大会了!各位有所不知,那王悍与我有过节!听说他昨日在这里现身,我就来看看!”木伯登看着眼前面生的年轻人,觉得太没规矩了,眼中跳动着怒火,努里克制着怒火让自己保持冷静,给了钱奏一个眼神,钱奏很有眼力劲的冲着王悍冷笑道。“年轻人,来这里的都是和那狗贼王悍有仇的人,但这会议厅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你师承何处又来自何门何派”王悍抱拳端在斜上方,“小子来自浩然派!浩然正气的浩然!至于家师名讳,不便多说!”“浩然派”所有人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明显是听都没听说过。钱奏摸了一把自己的大光头,手中转动着两个铁球,神色闪过一抹阴毒,想要试探深浅,“不知道哪来不开眼的东西,坏爷爷们的心情!给我滚出去!”说话之间,钱奏手中的铁球飞出去了一个朝着王悍面门砸了过来。啪!铁球被初六捏在手中。初六整个人纹丝不动。手腕一抖铁球原路返回。啪!钱奏握住铁球身体往后一仰猛然身体一沉,随着力气卸了出去,椅子的两条后腿也随之裂开,钱奏踉跄起身在巨大的力道推搡之下再度往后退了两步。神色震惊的看着那个戴着鸭舌帽的青年。会议室所有人看向了挡在王悍眼前的初六。目光又越过初六落在了王悍的身上。钱奏是二瓣境的实力。这个戴着鸭舌帽的青年竟然能够将钱奏逼退。其实力可见一斑。而这么强悍的青年竟然是那个一脸反派模样的青年扈从。由此可见这个叫刘玉虎的青年身份定然不简单。在场的所有人开始正视起来这个从未听过的浩然派青年。木伯登也是眯着眼看着王悍,他一把年纪了从未听说过劳什子浩然派。可是转念一想,这江湖深不可测,有那种不显山不露水的恐怖存在也不例外。木伯登抬起手,“来啊!添把椅子!”有人搬来了椅子。坐在长桌末端有人立马挤了挤给王悍让出来了一个位置。王悍大大剌剌的坐了下来。初六安安静静的杵在了王悍的身后。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所有人重新坐好。姚皑筹看了一眼王悍后笑道,“刘玉虎小兄弟是吧敢问,你和这个王悍有什么过节”王悍玩着手指甲,闻言神色阴沉怨毒道,“他拿了我的一批货,还抢了我的女人!”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是一阵愕然。姚皑筹怒声道,“早就听说这狗贼喜爱少妇有曹贼之好!果然如此!这等淫贼,不杀不足以泄民愤!不杀不足以平民怨!”木伯登神色缓和了不少,看着王悍开口道,“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小友既然与那狗贼王悍有仇!那我们便是朋友!既如此,咱们言归正传,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如何先把他人找到!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大家有何良策,继续说出来!”王悍看着桌子上的讨贼贴。随意翻开看了一眼。讨贼贴中,映入眼帘的是四个大字。讨王贼檄!“上苍有好生之德!大地以厚德载物!圣人以大道立心!先贤以道义树人!四海草莽,八荒绿林,贩夫走卒,五花八门,皆为江湖。江湖中人,道义当先,规矩铭心,不可悖逆!然,狗贼王悍!此獠实为魔党余孽!依仗魔头,祸乱江湖!违背天道!污秽圣贤!嗜杀成瘾!滥杀无辜!残害忠良!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