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苏兰溪躺在医馆里,大夫还在给她把脉。
钱荷花焦急的在旁边等着,看着苏兰溪那难受的样子,着急的问:“大夫,我娘怎么样了,她还好吗?”
大夫虽然很是生气她们把自己从被窝里挖出来,但是对于病人他还是很耐心的。
“你娘没事,只是年纪大了身体就有些弱,现在又受了惊吓,所以才会陷入昏迷。
我给你开服药,你拿回去给她煎服就好了。”
“那多谢大夫了。”
等大夫去开药的时候,钱荷花走到苏兰溪床前,照顾着她,随便捏一捏她的手。
然后她就醒了,只是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娘,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身子还好吗?”
苏兰溪刚醒,坐起来头还是有点晕的。
“嗯,我现在没事了。”
然后钱荷花偷偷摸摸的,左看右看,看着旁边没人了,靠近苏兰溪说:“娘,我演的怎么样,好不好呀!”
苏兰溪轻笑一声说:“干的好,不错。
我只是想把跟着我的人抓着,没想到这几天跟着我的就是马大飞呀!”
说到这事,钱荷花就一肚子的气,语气也变的气愤起来。
声音也变的大了起来。
“说到……”
苏兰溪连忙捂住她的嘴,用手指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
钱荷花赶忙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随后俩个人带着药,就近回了甜蜜小屋,小屋现在没人,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钱荷花摸着黑去点了蜡烛。
没等一会儿,宁大江就回来了。
今天的这场戏是她事先跟家里人说好了的,她去引贼,他们去把衙役带来,明天上公堂。
“娘,我回来了,今天你受惊了,你没有受伤吧。”
宁大江一回来,就先去看看他娘怎么样了,虽然他们都知道这是在演戏,但是还是忍不住担心娘有什么危险。
钱荷花看见宁大江回来就问苏兰溪怎么样了,就跟他说:“娘没事,现在好好的,只是受了一点惊吓罢了。
现在娘在里面休息,大夫说只是受了一点惊吓,还有就是年纪大了,身子也开始变的不好了。”
宁大江听自己娘的身子不好,宛如被雷劈了一般,瘫坐在椅子上。
“嗐,娘这一辈子都没过啥好日子,爹死的早,娘一个人拉扯我们三兄妹长大,每天早出晚归,割猪草,锄地,受作物,家里没吃的,就上山找吃的,每每把吃的都留给我们,她自己倒是饿肚子,还骗我们说她吃饱了,让我们吃,娘骗人,在背后她喝水的时候,那肚子打鼓的声音大的全家都听见了。
后来等我们长大了有拼命赚钱给我们娶媳妇儿,妹子被欺负了,娘也亲自去接她回来。
娘对我们的好,是我们这辈子都还不清的,现在娘的身子不好,肯定都是娘年轻的时候留下的病根,想着娘小时候对我们的好,现在娘老了,身子不好了,娘还在操心,一直赚钱,是我们这些当儿子的没用呀!”
宁大江像个孩子一样在哭,钱荷花在旁边看着,陪着他。
她知道这个家里的两兄弟心里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娘,她忙活了半辈子了,把三个孩子抚养长大,让他们娶妻生子,对儿媳妇们也都是跟亲闺女一样。
所以在听到苏兰溪身子不好的消息,宁大江的情绪波动才会这么大吧。
钱荷花一直陪着他,两夫妻半辈子了,感情一直很好,简直是村里的模范夫妻。
在听到苏兰溪的身子不好后,她也很难过,很伤心。
第二天的时候,马大飞就在公堂上了。
经过一番审讯,马大飞死鸭子嘴硬就是不承认自己的罪过,但是他又挨不过大刑伺候,就把什么是都招了。
被打了三十大棍,判了三年的苦力。
啧啧,这三十大棍下去,成年男人都要在床上躺好几天呢!更别说他这残躯了,没死就是好的了。
再就是三年苦力,这古代的苦力,苏兰溪还是有点了解的,没有最苦,只有更苦,他这样估计还没走到判刑的地方就没了。
啊呸,活该,让你不当人,哼。
要说这马大飞脑子也不是个正常的,你要是要报仇的话,那你就赶紧的呀!这年都过了,你才来报仇,就这报仇速度,吃排泄物都赶不上热乎的。
既然马大飞被赶出来了,马老太又被浸猪笼了,那看来马大麦那个色批肯定是把勾栏院的小翠带回家了。
就是不知道马家其他的人受不受得了这个新的娘跟婆婆。
解决完所有的事情,苏兰溪的生活又步入了正轨中。
那边的王大力他们,他们把那包药带到了医馆里,让医馆的大夫看看这包药是治啥的。
那大夫一脸不开心的看着他们,语气不好的说:“你们这人是怎么回事,把包好的药拿来给我看是怎么回事?”
王大力搓搓手,不好意思的说:“这位大夫真是不好意思,我们是想让你帮我们看一看这包药是治啥的,你看你放不方便。”
那大夫看着纸包里的药说:“这还能是治啥的,当然是治发热的普通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