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
真念法师道:“第一代血主是五万年前的人物,比我们内观寺建寺早两万多年。而我内观寺第一任住持,曾在杂记中写道‘古佛染血,逼不得已?不可思议?’。”
“当时我以为,这一段记录的是古佛陨落的场景,但随着阅历的增加,我就越觉得这句话有问题。”
秦玄追问道:“师父,什么问题?”
“我还未成佛,但天下已然少有人能伤我,古佛比我更强,如何会陨落?”
真念法师道:“所以,这‘染血’不是古佛被杀,大概率是古佛杀人!”
“……”
“徒儿,你很失望?”
“有点。”
“你觉得,是一个人的善良重要,还是手段重要?”
“自然是善良。”
“有一句话,我觉得用在这里很恰当,奸臣要奸,忠诚,要比奸臣更奸!”
真念法师道:“我无法给你足够的证据去证伪血主的话,但以我的修为来看,纵然三皇九宗的先祖做过这样的事情,也必然带着苦衷。”
“师父,你刚才说,我们内观寺才八千年历史,又如何参加这件事?”
“内观寺八千年,但佛宗不止。”
真念法师解释道:“在遥远的过去,‘三皇九宗’还是一个位置、资格,或者说排名,而非固定的三个皇朝和九大宗门。”
秦玄懂了。
就算三皇九宗干过这样的事情,也是过去那一代,而非当今。
“师父,那我如何去找证据?”
“去儒宗,不,准确的说,是儒宗的前身。”
真念法师顿了顿,道:“也就是‘人宗’的起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