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之一,总将女人视为自己的所有物,我问你,还有比挖死对头墙角更损的招吗?”
虞心幼微怔,笑了笑,说:“裴灿没有那么重的心思,他就是一个——”
“小孩儿?”姜素反问,“你真的那么了解裴灿吗?要不是这次他意外受伤,你们的关系还会一直僵下去,而你连他为什么疏远你的理由都不知道,只能归结于青春期。”
短短两三句话给虞心幼说愣了。
于是,无从反驳。
“心幼,再拿一个成年男性当小孩儿,被当小孩儿耍的人可能是你自己。”
姜素捏了捏虞心幼的肩膀,没再多言。
良久。
虞心幼起身站起来,她将头发重新被皮筋绑好,这次没有漏掉任何一缕。
“我心里有数了,素素。”她放下手,慢条斯理地说。
姜素抬眸看她:“有什么数?”
虞心幼说:“我只拿裴灿当弟弟,先入为主的感觉改变不了,哪怕他已经成年了。你今天提醒我了,以后我和他相处会更注意分寸。而且,如果我和汤誉止分手了,我只会离跟他有关系的人和事更远。”
姜素点出重点:“包括裴灿吗?”
虞心幼毫不犹豫:“如果他眼中的少艾是我,我会。”
姜素“啧”了一声,伸出大拇指给她点了个赞,同时又说:“你真的清醒又残忍,我都有点同情弟弟了。”
虞心幼拿起浴巾往卫生间走,半道调侃了句:“你刚才还揣测他动机不纯。”
姜素随意道:“动机纯和不纯……四六开吧,没实锤也不好将人一竿子打死了。”
虞心幼没接茬。
姜素双手撑着床,人往后仰,懒懒散散地,还在口嗨:“不过说真的,弟弟身材那么有料,就算他动机不纯,睡一睡也不亏啊,你真的没想法吗?高中生硬起来可是钻石耶!”
虞心幼“哦”了一声,迎面接招,反问:“这么确信,你睡过?”
她一反常态接了茬,姜素反倒有点不自在了,扭扭捏捏地:“也……也没,就读书的时候,算浅尝辄止?浅尝一下,你懂吧。”
“……”虞心幼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评价她,“今晚你重新定义了浅尝辄止。”
姜素见她想歪了,急了:“不是那个尝,我没尝!这是一个形容词,不是动词,你听我——”
“stop。”虞心幼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再说就有画面了,姐妹。”
“……”
姜素只得罢休。
-
姜素在宿安待到了五一假期的最后一天,托她的福,虞心幼度过了一个快乐充实的假期。
她虽是宿安本地人,可是相熟好友都不在这个城市,像五一这样能跟朋友吃喝玩乐的日子,于她而言是弥足珍贵的。
姜素飞沼原的航班在傍晚,吃过下午茶,虞心幼开车送她去机场。
临别时,姜素抱了抱她,说:“暑假要是我来不了宿安,你就来沼原,我请年休陪你玩。”
她和汤誉止的订婚宴就安排在暑假。
订婚这种大事,她是一定会邀请姜素来见证的。
虞心幼听出好友的潜台词,压下五味杂陈的情绪,与她玩笑:“那我去沼原你可赔大发了,今年度假计划宣告泡汤。”
姜素每年的休假都会用在度假上,开支不小,但她乐此不疲。
用她的话说,会花钱才会赚钱,不及时行乐难道要留着嗝屁那天给骨灰盒镶钻吗。
话是混不吝了点儿,却有几分道理。
姜素听了,难得正经地说:“如果这是你为自己做的选择,我永远没年休都行。”
虞心幼压下去的情绪再次翻涌。
她有些绷不住,偏过头,缓了几秒,抱住姜素,在她耳边说了声谢谢。
姜素听出她声音里的哽咽,笑着拍拍她的背,跟她说:“好好的,有事没事都联系。”
虞心幼“嗯”了一声。
送走姜素,虞心幼重新回到车上,她没有马上发动车子回家,而是坐着发了会儿呆。
她能清楚感受到自己情绪的低落。
或许是因为这几天过得太开心,骤然与快乐源泉分开,她一时难以习惯。
也或许是回到久违的独处空间,那些被她刻意忽略的烦心事又摆在了面前。
虞心幼掏出手机,点开了微信。
整个假期她和汤誉止都没有联系。
因为姜素的到来,出门去了不少地方,也是出于给彼此一个台阶下的私心,向来不爱发朋友圈的她在这个假期发了好几条。
然而,汤誉止一条也没给她评论,或者点赞。
相反的,几乎天天一条朋友圈的汤誉止,反常地好几天没发一条。
隔着网线,虞心幼都能感受到他还在跟自己怄气。
看来故意发朋友圈这个台阶,对养尊处优的汤总来说太简陋了。
虞心幼在心底自嘲。
她随手点进朋友圈看了眼,最新一条来自裴灿。
文案是——
[我问它,你的山竹会开花吗?它说会。]
下面配了两张图。
一张是拉布的脚,圆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