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Mrs.022(2 / 3)

受到剧烈的、细密的、并且无法躲避的疼痛。

稻森女士想了下:“或许是,但这就和烫伤一样,现在看着触目惊心,但等痊愈之后就不会再疼了。”

夏奈没有再说话,只对着稻森女士露出一个虚弱的表情。

稻森女士猜到夏奈现在想要一个人静一静,也不再劝说她什么,只是收拾好了药箱,又对夏奈说了甜点的事,便离开了津岛家。

夏奈看着无名指上的婚戒出了神。

大约是安室透真的太像她死去的丈夫了,昨天她的脑内产生了糟糕的念头,虽然她已经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这是不可以的,但是这样的念头还是折磨了她一整个夜晚。

就连已经许久都没有出现的幻觉里,安室透的身影也与降谷零的重叠在了一起。

这是一个糟糕的开端,如果她不再做出决定的话,一切都会走向糟糕的道路。

如果她再不想办法放下的话,她迟早会将安室透当作降谷零的替身、继而对他出手的。

夏奈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就像她昨天对安室透说的那样,她并不喜欢正论。但她也不至于做出将一个完全无关的局外人,当作她死去的丈夫的替身这样糟糕的决定。

这不仅仅是对安室透的侮辱,也是对死去的降谷零的亵渎。

然而思念磨人,夏奈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坚持究竟能够维持多久,今日她只是再次出现幻觉,可或许有一日她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便会行将就错,继而造成自己与另一个局外人更长久的痛苦。

这是不可以的。

夏奈一想到自己可能会在失去理智后做出的事情便难以呼吸。

无名指上代表爱情与婚姻的婚戒早已失去了光泽,可即使斯人已逝,夏奈也不会让已经黯淡的钻戒上蒙上永远也无法抹去的污垢。

她不想造成自己终生的遗憾。

即使为了避免这样的错误产生,她不得不放下现在手里攥着的东西。但也好过一切脱离轨道,朝着无法挽回的绝路冲撞而去。

夏奈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她来到了自己的花房,回到了那个熟悉的花架之前。

那个人留给她的东西不少,可除去那些甜蜜的回忆,她真正能握在手里的却也不算多。

夏奈的目光停留在花架最中央那个空荡荡的花盆上,样式简单又廉价陶土瓦盆上的贴纸已经老久,在里面薄荷死去后,他留给她就只剩下他们的婚戒,以及她的姓氏。

他们的婚戒。

夏奈露出了一个几乎快哭出来的笑容。

自那一晚起,夏奈戴了整整五年,即使当初听闻丈夫的死讯也不曾摘下。

可如今,似乎是到了取下的时候了。

夏奈右手拇指与食指捏着戒环,不顾皮肉与指环拉扯带来的痛意,咬着牙将这枚与她一起生活了五年的婚戒一鼓作气地拔下。

无名指上因为她粗暴的行为留下深深的红痕,指根的戒痕深得如同烙印,先前被烫伤的皮肤更是因为这番粗|暴的操作被牵连得疼痛难忍。

夏奈感到自己解脱了。

又觉得即使失去了婚戒的束缚,却依旧没有逃脱。

她拿起花盆边上的工具,在连根拔除死去的薄荷后残留的泥土中挖了一个浅浅的坑,将自己的婚戒小心翼翼地埋葬。

迅速地做完这一切后,夏奈感到无比轻松。

就好像积压在心口数年的石头似乎被人挪去,随之而来的是松懈后重新浮现的疲惫感。

“再去睡一觉吧。”

她看着落地窗外湛蓝的天空自言自语。

>>>

夜色已深,降谷零独自一人站在杯户尊豪酒店的门口。

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四十五,夏日的天暗得晚,可一旦夜色在空中漫开,便会在极短的时间里吞噬所有的天光。

他穿着一身易于行动的便服,黑色的棒球压得极低,帽檐的阴影遮住他大半张脸;宽大的黑色上衣罩住了裤子,只有降谷零自己知道他的后腰处别着什么。

他的双手戴着皮质手套,掌心里攥着属于这家酒店0621号房的房卡。

降谷零记得很清楚,自己白天出门的时候信箱里还没有这个东西,可当晚上他回到那个属于安室透的房子时,信箱里却多了这么一个东西。

每个酒店都会使用的磁条门卡被装在了黑色的信封中,信封上没有贴邮票也没有邮戳,甚至都没有封口。

而装在信封里的,只有这个门卡。

即使没有标注房间号,但是从门卡上绘着的酒店logo,降谷零也已经知道这能打开哪一扇门。

时间差不多了。

降谷零抬手又将帽子压低了些许,一路避开了酒店大堂内众人的视线,径直来到了六楼。

确认走廊上没有其他人,降谷零快速地将门卡对准感应区域,感应门发出解锁的声响,他却并没有立刻进入,只是将门卡收回到口袋中,同时按上别在后腰处的武器,这才推门而入。

他的动作很轻也很快,即使手背在身后关门的时候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降谷零在进来的时候就发现这是一个套间,外面的客厅并没有人,正当他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