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学老师踩着上课铃走进教室。
季成渝桌子上摊着化学课本，装出一副乖乖听课的样子，心里却已经和系统聊了起来。
系统：[宿主……您的演技真好。]
要不是他知道季成渝的计划，估计也会相信季成渝是因为对方不信自己认识安北大学的“哥哥”，所以一气之下才把对方的联系方式给了出去。
可它知道它家宿主的计划……
它就有那么一丝同情起了季成渝的同班同学。
“这还需要演技么？”季成渝不以为然，悠闲地转着笔，“对付这些年轻人，就算戏再差，他们也看不出来。糊弄他们简直易如反掌。”
系统：[……您厉害。]
“还成吧。”季成渝毫不心虚地接受了系统的“夸奖”，“再说我也不算骗他们，在我那个世界，我确实是排名第一的那所大学毕业的。而且……我也确实能提高他们的数学成绩。”
系统：[善意的谎言？]
季成渝想了想，而后道：“互惠互利吧。”
系统彻底无话可说。
下午放学。
季成渝一分钟也没耽误，快步走出教室。
想到可能马上就能有一笔收入，季成渝就充满了干劲，恨不得立刻就冲到家里。
然而，等他走出学校，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却挡住了季成渝的去路。
季成渝抬起头，看着他的样子，瞬间对他的身份有了猜测。
果然，男人看了眼自己手机上的照片，随即问道：“您是季成渝吧？”
“我是。”季成渝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低调停在不远处的车：“您是余远华总经理的——？”
“您好，季先生。”男人伸出手，“我是余总的助理。”
季成渝闻言点了点头，而男人则继续道：“您现在有时间么？余总想见见您。”
“我一学生，别的不多，就时间最多。”季成渝耸了耸肩，“麻烦您带路。”
“好的，请跟我来。”
助理点了点头，带着季成渝朝那辆车走去。
走到车边，助理给季成渝开了车门，等他进去后，才自己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季成渝则扭头看向旁边近五十岁、却保养得当的余远华。
余远华同样侧头观察着季成渝，却在不久后不得不承认一件事：眼前的人虽然年轻，但就连他这个看遍世间勾心斗角的人，也没法看穿季成渝的深浅。
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余远华微垂了垂眸子，很直接地放弃了之前想着的试探，直接开口问道：“季先生，您真的有办法找到我们公司系统的漏洞？”
“当然。”季成渝很喜欢爽快的人，因而直接道：“不仅如此，我还能追踪到那道攻击程序，甚至……反追踪。”
“哦？”余远华来了兴致，笑道：“我喜欢自信的人，但是……我希望你不会自信过头。”
“放心。”季成渝同样笑了一声，“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余远华看着季成渝许久，终于收回视线，道：“那好，我就信你一回。”
说完这话，余远华又扭头对司机道：“去公司。”
“好的，余总。”
司机回答了一声，启动了车子。
而季成渝则看着余远华，道：“余总……”
余远华知道季成渝想说什么，抬手示意季成渝先听他说。
季成渝颔首。
余远华道：“放心，他们两个都是我的人，不会把你的存在告诉别人。至于公司，在我来之前，我已经让除了信息部的所有员工都下班了，而现在还在信息部的那几个人，也非常可靠，你完全可以放心。”
季成渝闻言点了点头。
但余远华的话题却突然一转，“我可以让你放心，那么季先生，您呢？”
季成渝抬起头，目光清明，仿佛已经看穿了余远华心里的顾虑，“你想知道什么？”
余远华道：“您为什么要帮我？”
“我不是帮你。”季成渝否认了余远华说的帮字，道：“相信您看的出来，我现在很穷，需要钱。”
余远华看着季成渝许久，“那么除此之外呢？”
季成渝：“我这个人吧，最见不得非公平竞争。”
“我明白了。”
老练如余远华，几乎立刻就明白了季成渝的意思，彻底放下心。
他不管季成渝是哪里来的，也不管之前一直被欺负的高中生为什么突然转了性子，更不管季成渝从哪里学来的本事，只要他季成渝能够让他信任，就足够了。
“那么，”季成渝道：“我们来谈一谈报酬？”
余远华很快说出一个数字：“五千万。”
季成渝：“……”
余远华道：“当然，如果你不满意，我们可以再谈。”
“不用了。”季成渝摇了摇头，“我帮你解决这事，你给我五百万就好。”
闻言，余远华面上闪过一丝诧异。
五百万？
他还从来没见过谈价格主动降十倍的人。
这个季成渝……简直出乎他的意料。
“钱嘛，生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