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你让我不激动,我不激动,这么多天了我容易吗?”
张如晦似乎被蔡韵情绪所感染,他也笑了笑,说了一句,“你不容易,我也不容易。”
“理解、理解,大家都不容易。”蔡韵总算说了一句还算像样的话。.
正午,阳光灿烂,秋风拂面,风飘烟乱。
祭台上供着黄帝的金像,供桌上献上三牲,蔡韵和张如晦各自穿着官服和道服,一个擎香一个酌酒,炉前炉后工匠各就各位注视着俩位长官。
张如晦燃好香,恭恭敬敬地行着礼。蔡韵在一边敬完酒小声地问道:“可以开始了吗?”
张如晦用手势做了一个“请”字。
蔡韵迫不及待地拿起了“麦克风”——对了,那阵子还没有呢,他拿起的是一只铁皮喇叭。
蔡韵四下里先巡视一圈,然后大声说道:“我宣布——”
蔡韵声音被喇叭扩大数倍,震得烟卷起一阵阵旋,“铸鼎——开始!”
“噼哩吧啦!噼哩吧啦!”鞭炮炸响,硝烟弥漫,纸屑乱飞。
炉前工匠忙碌起来,一号炉膛俩根长长的铁链子被不远处的卷筒绞起,数十名壮汉费力地摇着摇臂,阵阵“咯吱!咯吱!”声中炉膛开始慢慢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