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我看你还真的有点傻。”
“你敢再说一遍吗?”.
雨,淅淅沥沥从晚上到白天都没有停过。
雨,像情丝,绵绵不绝;雨,像轻语,声声细碎。
站在窗前的扰拶透过雨幕,眺望着远处的山色朦胧。眉头紧皱,表情沉重。
扰拶的身后,坐着一脸阴郁的丁咓。
“王厚大军,十天一共前进了不到一百里,这么慢的行军速度,太让人不放心了。”丁咓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王厚和他父亲都是狡诈的人。狡诈的人,最擅长的就是搞阴谋诡计。”扰拶掉过脸来问:“王厚为什么会走的这么慢,你说?”
“洮州王城坚固,他也许是诱敌之策。他可能想把我们骗出城。”
“如果,我们不中计,他还会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也许,他还会采用里应外合的方法。”丁咓一脸的忧虑。
“你说得不错,看起来要好好查查奸细了。最近进城的人可真不少,里边肯定混进不少王厚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