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着他,那模样似乎在说:这就是我爹地吗?爹地终于回来啦!爹地,我好委屈!
薄战夜嘴角一笑,亲了亲宝宝稚嫩的脸儿:
“乖,妈咪委屈了我们的夜溪,以后让妈咪先喂夜溪,哥哥是男子汉,经饿。”
夜溪似乎听懂,就那么直直的望着薄战夜,不再哭泣。
这会儿傅溪溪也给傅久喂完,她快速和薄战夜交换孩子,喂夜溪吃:
“乖宝宝,按爹地说的办,下次妈咪先喂你。”
夜溪终于吃到母ru,十分用力又乖巧的吃,一点也不再闹腾。
薄战夜看向怀中的儿子:“以后谦让妹妹,男子汉若是饿肚子也不可以哭,嗯?”
傅久动了动嘴,还在回味刚才的味道,明显一副懒得搭理臭爹地的姿态。
之后,傅溪溪抱着孩子拍嗝,走路,和他们聊天。
小婴儿是很容易睡着的,大概两个小时,又睡了过去。cascoo.net
将孩子放进婴儿车后,她揉揉发痛发软的手臂:
“夜哥,你抱宝宝久了手臂不会酸吗?我今天只照顾大半天,就觉得好累。
若不是南大哥帮我,我可能还要糟糕。”
提到南大哥,她想到先前那束花,走进卧室,找出一个花瓶,将花插起来。
好好的花就因为她而被摘,得把它们养几天才对得起它们的牺牲。
薄战夜看着她精心插花的模样,像在打理那份特别的感情,眸色异常暗沉深邃。
他滑动轮椅过去:“很喜欢这花?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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