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誓,墨靖尧绝对是,就为了能与喻色一起坐在后排,能与喻色离近点,然后非折腾着让他来开车。
他也是服了这位爷。
不过身为墨靖尧的特助,他深深知道看破不说破才能活的长命百岁。
不然,在他以前的墨靖尧的特助,就没有一个干过三个月以上的。
全都是不到三个月,就被墨靖尧给炒了鱿鱼。
墨靖尧微微点头,随即先行下车,绕过车身到了喻色这一边,伸手打开车门后,就挡在车顶,直到喻色下了车站到了他身边,他才把手移开,生怕喻色碰到了头。
停车场自然是没有雨的,所以墨靖尧就没有穿雨衣拿雨伞,身上湿不能再抱喻色,但是手却不能闲着。
车门一关上,他伸手就握住了喻色的手。
男人的大掌与他身上的湿意冷意完全相反,干燥而温暖。
喻色试着挣了一下,可墨靖尧根本不给她挣开的机会,牵着她的手不由分说就走进了电梯。
这个时候,她再去挣开他的手就显得矫情了。
喻色看着电梯壁上自己与墨靖尧一起的影子,唇开,轻声的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