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美,她的心情也美不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全都是墨靖尧挂断她手机的声音。
他狠。
真狠。
狠的让她的心现在还疼着。
鲜血淋漓般的那种疼。
“哥,他声音有些不对。”喻色站在观景台的栏杆前,眼睛是看着眼前那湛蓝的水色的,但是思维却还在墨靖尧那里。
“他忙吧。”
“忙也不至于惜字如金吧。”虽然她初初认识墨靖尧的时候,那个男人的确是惜字如金的,但是从跟她在一起后,他与她说话的时候,字已经渐渐多了许多。
再也不是之前那样只有一两个字了。
所以,她就一直觉得刚刚墨靖尧那个手机号码里传出来的三个字怪怪的。
真的不象是现在的墨靖尧的习惯了。
现在的墨靖尧,其实很能跟她海聊海聊的。
“谁知道呢。”陈凡慢吞吞的仿似漫不经心的回应了一句,然后就拍起了照片。
一个Z族小伙忽而靠近了他,“先生,还要不要野兔肉了?虽然是冻的,不过保证是野生的,味道特鲜美。”
‘虽然是冻的’的几个字落入耳鼓,喻色倏的转头看那小伙子,然后再看向陈凡受了伤的肩膀,随即,大步走出观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