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因为无聊嘛……哎，找乐子的时间就只有现在了，等这件事解决了，我也该正经一点了。”
“您早该正经一点了。”孙向云弱弱地说道。
一边说着，她一边把张子鸣统计的那些数据记录在小本本上。
张子鸣抬眼看看她，微笑着问道：“你觉得，秦玉让你统计这些，是为了什么？”
孙向云一愣，看向张子鸣。张子鸣不动声色的笑着，脸上的笑容令人不安，还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因为……因为要解决这些事？外患刚刚解决，也是时候解决内忧了才对。”孙向云下意识地说道。
“然后呢？”张子鸣问。
“然后……”孙向云挠挠头，想破头皮也想不明白秦玉的意图是什么。
张子鸣笑着站起身，摆摆手就往外走：“你什么时候能想清楚这些，你就可以和花花一样聪明了哦。”
孙向云犹豫片刻，问道：“我可以把这件事告诉泠花小姐吗？”
此言一出，那些人再度握紧了枪——如果孙向云把他们的事告诉了泠花，他们一定会被要塞军逮捕的。
“当然可以——如果你觉得这件事不会妨碍秦玉的计划的话。还记得我给你的任务是什么吗？”张子鸣走出门，黑色的眸子偏转，眸光落在孙向云身上，“监视她，但不要妨碍她的计划——仔细想想，你现在该做的，是什么。”
神明刚刚离开，那些人就猛地扣动扳机，可枪膛中只发出“咔咔”声，没有一枚子弹被发射出来。
孙向云看了一眼地面上的子弹，叹了口气，神力让她的身体消失，她的存在被抹去。
那些人怔住了，他们的记忆发生了错乱——他们清楚地记得刚刚有一名少女站在这儿，可现在，他们想不起来她的容貌，想不起来她的声音，甚至下意识地认为那些都是自己的幻想……
这就是孙向云的权能，抹除存在，即便她真实存在着，一旦隐去，便真实地消失了。
孙向云离开了这里，没有继续调查下去，而是径直回到了秦玉的房间。
房间空荡荡的，本该窝在沙发上的秦玉不知所踪——她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