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咱们的第一次倒是很愉快啊,正好是一点红。”
周卓阳微笑着将自己的牌拿了起来,又扔了回去。
“来吧,咱们继续洗牌吧,继续玩儿。
我倒是觉得今天晚上的赌局很有意思。”
今天晚上的赌局的确是有意思,像是一场诅咒一样,一场必输的诅咒。
如果说两个人之间打牌一个和另一个执行,有输赢倒是可以的。
周卓阳在今天晚上的,却是每一次都会正好赢马温文一点。
完全可以看得出来,他将对方的智商戏耍于股掌之上。
如果马温文是二十点。
他绝对有把握,在情况下凑成二十一点。
有的却没有顺利马温文明明看上去已经是二十一点了,却偏偏又给周卓阳为啥给她来了一点直接变成了二二点。
她有的更明明占据上风,要比周卓阳更大一些,没想到的是在最后一把的则是被一把赶超,成为了败亡的一方。
都不是问题,会场之间本来有胜有负的。
可问题在于,胜负实在是太气人了,每一次的周卓阳绝对只赢她一点。
绝对不会多赢也绝对不会少赢,每一次的正好是一点的胜负。
马温文连续十五把输了一点明白过来了,眼前的男人要说赌智力的游戏,要比她强上太多了。
周卓阳不一个杀人如麻的莽夫,更是一个对于数学极为精通的数学大师——当然了,他的背后是有一个数学大师的。
带最后一把牌的马温文的手里面是二十一点,而且双方已经取数完毕了。
她却没有勇气开出牌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对方,看了看对方的微笑的面容。
她,真的不信自己二十一点竟然会输!她把自己的牌翻开显现出了自己的二十一点,而对方的手中正好也是二十一点,正好和了。
算是今天晚上唯一的一把,没有一点的胜负。
周卓阳微笑着站起身来,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西装。
“好了,今天晚上我有点累了。
咱们正好在最后的来上一个和局。
我也该走了。”
马温文看着看着手里面的牌,又看了看一副和局。
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了,她感觉自己在对方的控制之中。
对方让她赢她会赢,让她输她会输。
人简直像是一个神明一样,让别人活别人可以活,让别人死别人也可以死。
如果的男人对上了胡彬呢?马温文不敢想象。
她像是着了魔,跟了上去。
“等一下!”
周卓阳循声向回望去,看到美妇人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老大,我不打扰你泡妞了,我收线了!”
泪地冥自觉自发的把线给收了起来。
周卓阳微微一笑:算你懂事儿。
他好奇的看着马温文问道。
“怎么还有什么事吗?”
“我能请你喝一杯吗?”
马温文问道。
周卓阳,想了想点了点头,且对他作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马温文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抬起了身子带着他去了酒吧。
酒吧的环境还是比较幽静的,且还有一些专门特设出来的小雅座,等着人坐在里畅谈。
周卓阳和妇人坐在里。
可笑的是,两个人对斗了一晚,他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呢。
“能请教一下您的名字吗?”
“你可以叫我马温文。”
周卓阳了然的点了点头。
看起来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不怎么样啊。
妻子嫁了人,一定会跟着丈夫的姓。
看起来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可真不怎么样。
不过也不关他的事儿,他来到里也不是搅和人家夫妻关系的。
“看起来你们夫妻之间的关系有待改进呢。”
马温文,双眼睛当中透露出来的是一种希望的光芒,简直像是一个,看到了不错的雄狼的母狼。
目光有很多人对他说过,没有一种目光能够有吸引力。
周卓阳当时吃了一惊,收回了自己的笑容,非常郑重的摇了摇头。
“实在是抱歉了,我没有心思干涉到你们夫妻之间,更何况我跟你聊今天还有一点儿误会。
另外,我不想对冲突表示道歉,是狼实在是太让人反感了。”
“一点我也不想辩驳,我也不是要你为我儿子的事情道歉。
我只不过是想让你重新正视一下你现在所处的地位,很危险。”
“再危险的事情我也安之若素,多谢你的提醒了。”
周卓阳眨了一下眼睛,点了点头。
玛丽安则是摇了摇头。
“现在如果有一柄剑搭着你的脑袋上,你能保证自己安全吗?”
比喻还是很有意思的,周卓阳决定还是用一个比较大胆一点的想法说吧。
他非常诡异的笑了笑,盯着马温文的眼睛说道。
“我倒是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可我也同样不能保证指着我的人的安全。
有些样子,看我们两个人谁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