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赵晨风。
一时间,周围安静的可怕。
就连曾玉龙这会儿的表情也尴尬到了极点。
许久,袁悠悠才说道:“姓曾的,天医一脉早已消失多年!这是隐世中无人不晓的事情!现在你居然找个黄毛小子,冒充天医一脉的传人,你真当我们一个个都是傻子不成?”
“太过分了!姓曾的,你这是欺人太甚!”
“你真以为我们不敢对你下手?”
“妈的,士可杀不可辱!老子今天和你拼了!”
看着袁悠悠等人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曾玉龙低声道:“赵兄弟,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这个玩笑开的实在有点大了!”
“我没开玩笑啊。”赵晨风一摊手,看着袁悠悠解释道:“我说的千真万确!我真的是天医一脉的传人!你们要是不信,可以随便站出来一位,让我把个脉。”
见赵晨风说的信誓旦旦,袁悠悠等人又不免狐疑了一起来。
最后,还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一撸袖子说道:“小子,你既然这么厉害,就说说我身上有什么病症?要是说错了,老子一棍子敲死你。”.
那人还没走到近前,赵晨风就说道:“不用把脉,光观你气色就知道,你血凝神散!这应该是你年轻的时候,经常与旺火相伴,所以留下的后遗症。”
壮汉一怔,在赵晨风不远处站定了脚步。
赵晨风继续道:“你是不是夜里,经常感觉口渴?即便在寒冬腊月,晚上也大汗淋漓经常被热醒?同时呼吸也会感到困难?”
壮汉的脸色古怪了起来,这说的和自己困扰多年的症状一模一样。
他也去各个医院做过检查,结果就两字:上火。
不过壮汉心里却十分清楚,自己的病症绝对没有检查结果那么简单。可他偏偏又没办法详细给普通的医生说明情况。
一来二去,他也就只能自己硬抗着了。
赵晨风此刻风轻云淡的说道:“其实你那压根就不算什么大病!就像丹师常年与炉火为伴一样。多少都会受到旺火的影响,稍后我给你开几服药,症状自然就会消失。”
壮汉是个老实人,见多年的困扰有了解决办法,憨憨的道了一声谢!
离他不远处的一个小个子,开口讥讽道:“陈老五,你可千万别被这小子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啊!我看他八成是从姓曾的口中,了解了一些我们之前的情况而已!”
赵晨风笑着一指小个子。
“你呢?双腿膝盖以下,是不是常年有脓疮?”
小个子也不遮掩,当即撩起了裤腿。
“对呀!这件事大家都知道,我是修练的时候,真气逆袭伤了经脉才留下的这病根。这不是什么秘密,也是姓曾的告诉你的吧?”
赵晨风咧嘴一笑。
“伤了经脉是真,但你的秘密是偷偷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才伤了经脉的吧?这件事,我想你应该没过告诉过其他人吧?”
小个子的脸色骤然变了。
赵晨风揶揄的问道:“你要是还觉得,是曾玉龙告诉我的,那我现在就可以说出你是吃了什么丹药,才会落下这个症状。”
“哎,别别...我相信你真的会医术还不成吗?”小个子顿时就怂了,退回到了人群里。赵晨风随便又指了几个人,逐一说出了他们的症状。
这下,大家看赵晨风的眼神又变了。
不在是狐疑,反倒是震惊占据了很大一部分。
“怎么样?你们现在相信我是真的天医了吗?”赵晨风问道。
袁悠悠不紧不慢的上前,先是给赵晨风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才说道:“赵神医,之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见谅!要是不嫌,我们进去慢慢聊吧。”
赵晨风跟着袁悠悠走进了一间铁皮房子。
这里就是这个货运站最大的仓库了,里面堆满了各种要运走的货物。
袁悠悠递过一个板凳说道:“条件有限,赵神医委屈了。”
赵晨风自然不在乎这些,只是觉得袁悠悠一行人,确实有些可怜了。
“这个货运站,是你们开的吗?以你们的身手,为什么不做个别的行当呢?”
袁悠悠苦笑道:“赵神医抬举了,这个货运站是秦家的产业,我们这些人只不过是给他打工罢了。”
刚才那个黑黝汉子,重重的哼了一声!
“狗屁的打工!姓秦的那个王八蛋,就是想要控制我们!早晚有一天,我要扒了他的皮。”
袁悠悠瞪了陈老五一眼,虽然有些责备的意味,但是并没有多说什么。
赵晨风叹了口气,伸出手说道:“各位,我先给你们把脉,看下你们各自的情况吧。说真的,中蜀唐庄的毒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能不能解...还要具体的诊断后才能知道。”
这时候,袁悠悠已经彻底的没有敌意了。
“赵神医,无所谓的!我们都是贱命,您尽力而为就行了。”
就在赵晨风诊脉的时候,郝婉茹回到别墅,把包随手一扔,问道:“今天那个赵晨和我弟弟到底是什么情况?”
厉强恭敬的站在旁边,将机场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