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
“如此甚好,世子若图天下,则先容天下。”
就这刘晓然重新平静下来,悠然自得地喝茶的时候,一个小厮在外面嚎了一声。
“不好了,失火了!”
刘晓然炮弹一样弹起来,推开门。只看见别院那边的火已经蔓延上了屋顶,庄园的人几乎全部过去救火,自己最喜欢的池水早就被人勺干了。
别院的火势还没止住,距离刘晓然只有二十米远的的房子也突然起火,那火势同样快的离谱,没多久整个屋子都烧了起来。
整个庄园都沸腾了,下人们根本忙不过来。
刘晓然目光所及,全是一片火光,眼睛气得发红,拳头攥的指甲都扣进肉里面,血从他的拳头中流下。
这时,一个声音大喝。
“诛杀逆贼!”
话音未落,一发弩箭就射了过来,擦着刘晓然的面皮过去,在他的脸上划出一道伤疤,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大叫一声,连忙缩回房间里面。蹲在后门,死死地抱住脑袋。
庄园的守卫立刻将这间屋子护住,分出一部分去搜查刺客。
有人朝着天空放出一道烟花,烟花在空中炸开没多久,庄园附近的山顶上同样有一道烟花回应。
躲在暗处的景恒看着缩在房间里的刘晓然,心下冷笑。
这个刘晓然果然不老实,居然在山顶那设了营房。
他打了个信号,所有人开始慢慢撤退,他们快速撤离到县外面的林子里等待。不一会,就发现外面搜查结束的护卫,正往县城赶回来。景恒他们乘此机会,立刻骑上林子中藏好的马匹,上了官道,开始狂奔。
庆云县占据官道差不多三百里地,景恒他们马不停蹄,跑出庆云县的界线,直到深夜才停下来。
“准备宿营。”
景恒下马吩咐。看了一下笑的开心的常玉春。
“吃了一夜的寒风还笑的这么开心”
常玉春也从马背上跳下来。
“因为我喜欢看他生气的样子。”
常玉春越是回想就越爽,忍不住大笑道:“本来三郎跟我说要把世子气炸,我想了好久应该怎么做。结果听你们说只是打了那个袁先生一顿。那世子怎么会气炸,然后你叫我们回去烧庄园我才知道,原来这么爽啊。”
众人哈哈大笑。
景恒分配了人手轮换值夜,景恒把毛垫子从马背上解下铺好。拿出贴身的毛内衣穿上。已经接近北疆,晚上睡觉不能再穿单衣盖毯子,不穿上保暖的毛内衣,会冻生病的。
雄阔海和温明守第一班,常玉春和周元礼在景恒身边坐下。周元礼忍不住问景恒。
“三爷,事情是不是做的有点大,烧了庄园不说,连世子都破相了。这事情追究起来,景大将军都不一定能帮咱们兜住。”
景恒笑着反问:“你审问袁启刚的时候,心思缜密,那时候的感觉都去哪了。谁能追究我们,咱们自己?”
周元礼仔细想了一下,然后笑出来。“对啊,谁追究。”
世子刘晓然就算想追究,闹得这么大,信王肯定知道,他不可能放任世子胡闹下去,有可能直接就把他藏在山顶的营房撤了。当然,他没这么笨。
当地县衙过来询问,刘晓然只会说是刺客或者失火,就凭那句诛杀逆贼,就够圣上布置在他身边的校事府的人调查一番。
而逆贼这两个字,是刘晓然最不想别人提起的两个字。这件事刘晓然不闹还好,闹起来指不定谁喝一壶,真的当校事府的人是吃白饭的吗?
想明白这些,周元礼的心踏实下来。
“原来大人物也有这么多的顾忌,谁也不能随心所欲。”
景恒点点头。
“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就算他想跟咱们秋后算账,我们手上也有丞相李闻的证据,到时候不用我们出手,李闻就会出手摁死他。他的人恰好在庄园失火,刺客高喊逆贼的晚上出现,他知道这个轻重的。”
“早点睡觉,我们耽误了太多时间,后面要加快赶路才行。”
景恒闭上眼睛,躺在毯子上。
神经一放松下来,脑子就乱乱地出现了很多画面。
一会是宝姑娘,一会是司徒,也不知道宝姑娘定亲的时候有没有红着脸,自己没去真是太对不起她了,又想到司徒这家伙的安危,要是因为这些事情耽误了,出了意外怎么办。
脑子里面越乱,越睡不着。景恒听到常玉春和周元礼他们的鼾声传来,便起身去吧雄阔海他们换下,让他们去睡觉,自己守夜,把玩着平安符,看着夜空。
与此同时,在离城的北疆大营内,一队三十人的斥候队终于等到大雪,借助大雪的掩护,他们再一次悄悄地进入北武境内。
这些人身上披着厚厚的白色大氅,战马也包上棉甲,很快消失在风雪之中。
离城大营内,得到消息的李思勇冷笑。
“这应该是最后一次探索了,结束之后,地图就成型了。司徒惊云,我是不会让你活着带出这份地图出来的,只有我才可以。”
他转身看向铺开的大乾疆域图,最终视线停留在某个位置。叫来从李家带来的亲兵。
“嘉庚,这次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