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的名字,还把她当住赌注,还敢说把她抢来,在半山腰挂帘三日,气血一下子就翻涌起来,一股怒意直冲脑门。
他双手紧紧握住,微微颤抖着。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脖子上的经脉抖抖地立起来,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温文尔雅惯了的面庞,燃起火来格外地可怖。
司徒惊云诧异地看着景恒,这位好友好像从小到大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了然姿态,第一次见他这么愤怒。司徒惊云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道:“好!那我今日就做个见证人,开始吧。”
景恒最是听不得别人议论薛宝钗,怒视了司徒惊云一眼,把他吓了一跳。
随后转身对吴渊说:“生死勿论对吧,来!”
说完,走上校场,拿起一把陌刀,静静地等着吴渊。
看热闹的士兵早就把校场围得水泄不通,吴渊挑起一杆长枪,站在景恒对面。道:“久闻北疆煞虎的擅使一杆寒铁制的丈八长枪,名震边塞,今日为何不用?难道你想故意输我,后悔当那薛家的姑爷了?”
龚文德也在场下哈哈笑道:“末将已经点好兵马,一会边去把人拿来,给大人享用。”
景恒淡淡道:“废话少说。”
说完,单手持刀,朝着吴渊奔去。握着足有一丈长的陌刀,景恒的速度一点也见不到迟缓,只见他迅速逼至吴渊的面前,手起刀落,狠狠的劈下。
吴渊连忙架枪挡着,沉重的力度传到他的虎口。枪身被震得一阵轰鸣,感受到枪杆传来的力量,让他有些心慌。
待他旧力未去,新力未生时,景恒的下一刀又到了。
“咚!”吴渊的长枪发出的鸣叫声,在场的士兵听得一清二楚。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就看见景恒非常简单的一直在用陌刀不停的劈下,抬起,再劈下,整个人如冰霜一般,面无表情。
“他....他,他的血是冷的吗?”一个新兵看得景恒默然地使出如此简单又狂暴的攻势。
“冷的?”司徒惊云听了冷笑道,他熟悉景恒,知道景恒现在的血液已经沸腾的要炸出来了。
吴渊见形势不妙,自己再这样一下一下的扛下去,早晚扛不住,被景恒一刀劈成两半。只见他低吼一声,双臂紧绷,奋力一抗,把景恒的陌刀顶出了半尺。
吴渊寻到这一难得缝隙,手腕一转,枪尖如毒蛇一般,朝着景恒小腹横向刺去。
怎料景恒轻轻一跃,跳到吴渊的身后,稳稳落地。就着落地时的缓冲蹲下,挥刀向吴渊的腰间砍去。
吴渊一转身,持枪奋力由下往上一挑,挑开景恒的刀,枪尖忽地转而向景恒脖颈刺去。
景恒不慌不忙,不断转动手腕,架开吴渊又快又狠的枪,并不断向后迈步。吴渊持枪的虎口被震的隐隐有些出血。
吴渊心知不能再拖,这景恒的气息绵长,力大无穷,自己断不能跟他再耗下去。卖了一个破绽,景恒的陌刀在他的面前落下,他能清晰地看清刀上的纹路和自己面上被划伤落下的血。
景恒一刀劈空,身子向前倾去。机不可失,吴渊把枪往身后一轮,借助力道转过身来,身子转到景恒的身侧,枪尖直接刺向景恒。
景恒用陌刀点地,作为支点,强行扭转了身子,避过这致命的一枪。反手抓住吴渊的腰带,将他举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一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胸前,左手握着吴渊的长枪,右手握着陌刀。刀枪齐齐的指向吴渊,道:“抱歉统领大人,你输了。”
说完,把陌刀和长枪,分别插在吴渊的脑袋两边,从他的身上起身。
回头冷冷的道:“你那狗嘴里再敢提那三个字一下,我必屠你满门,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