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陪义父出去走走吧……”
“是!”
他又转头看向八姑,目光在彩姬和青袖脸上掠过,心下明白,这个叫青袖的姑娘,就是清儿:
“八姑,你们,远远的侍着……”
这话,就是想将她们支使开,若是殿内,和没有父女血脉之亲的男人独处一室,不太好,但是在御花园,那就没问题……
“是!”
萧远和云沁一先一后往外走去,一边赏景,一边说放在,走走停停,起初说的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无非问的是一些身体如何如何的话,身后,八姑和彩姬她们呢,也跟的近。
等进了御花园,八姑她们被曹公公缠住,渐渐落在了后头,萧群带着她走进了一个凉亭子坐下,又对她上下好一番细看,那怪异的眼神终令云沁忍不住问出来:
“义父为何这么看瑶儿?”
萧群心下苦笑,这女人,口口声声瑶儿瑶儿的,演戏演得来,那个精彩,若不知底细,还真是看不出来,这人是冒牌的。
“本王在想,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认识她这么多年,好像从来就没有看清她一样,在他们这伙伴面前,她是无害的,清纯的,貌似简单的;套上伪装,她是强大的,彪悍的,深不可测的。
“义父觉得我是怎样一人?”
云沁低眉顺目,安安静静的反问。
“看不透。越来越看不透!”
萧群给了一个结论,这是真心话,实在话。
云沁微一笑:
“义父真是爱玩笑。”
萧群扯了扯嘴角,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头问:
“几天前,是谁掳的你?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作为摄政王这个身份,该问的总得问一问。
云沁也料到他会问,早编好了台词:
“不怎么清楚是谁……瑶儿不认得。是几个年青男子。好像是为了报复怀王府才将我的摅走的。目的就是想让您和怀王的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破裂。这是瑶儿偷听到的。他们还想弄死我。后来,也不和道他们内部生了什么分歧,居然没有把我弄死。幸好梆脚绳松了,手虽然被梆着,脚能跑,就跑了出来。大半夜的,躲到一处小山洞里,藏在那里再也不敢动,等天亮,又在山里头藏了一天一夜,饿的实在不行了,这才跑了出来,在小山岭里绕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农舍,这才终于平安归回来!”
她简单的复述了那整个过程,微微一笑道:
“还好啊,这一次,有惊无险的躲过了一劫,说起来,还真是心有余悸!”
萧群心头很无语,想到了以前,这个女人在囡囡床头,编故事给娃娃听的那种场景,一个个历史故事啊,编的那绝对是神乎其神,就连大人都会被她的故事所吸引,何况是小孩子。就像现在一样,她就能把没有的事编的活灵活现,难辨真伪。
“在山庄,你与怀王你圆房了?”
这问题问的很叫他不舒服,但不得不问,这是作为摄政王最最关心的事,哪能见了面,不问到这个。
云沁含羞答签起来,垂下头:
“是,瑶儿没辱没义父的厚望。”
一停,抬头,眼底已没羞意:“义父,不知瑶儿何时能见到母亲和师父……”
萧群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她为何冒名顶替,现在,想通了,其中原因之一,就是为了那两个被父亲藏起来的女人,她是为了救她们而以身犯险,而冒名前来。
但同时,有一件事令他觉得特别的奇怪:
一个多月前,云沁怎么会在怀远县?
根据父亲的复述,当日,他在庵堂内遇见的人肯定是云沁冒充的,正因为如此,父亲回京后,经过反复周密的考虑,觉得这个慕容瑶聪明伶俐,生性孝顺,很容易控制,于是才有了后来的这一系列行动。
慕容瑶被冒名,那真正的慕容家弃女现如今又在何处?
重点:这事,怎么就那么巧?
“好,过几天吧!你还在新婚里头,按规矩,不宜见。”
“我不怕触霉头。”
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她如何肯放弃。
“不妥。”
萧群想了想,想到了师父的警告:按他心头那个想法,自然想趁早将她从怀王府带出来,以后再不回去的。
“义父……”
“瑶儿,再等几天吧!本王令人将她们从南边带回来安置好后,再寻一个合适的时间带你去看看。”
“请给义父给个期限!”
她防他这是搪塞。
萧群瞟了一眼,贼精贼精的丫头啊:“半个月之内。”
云沁马上皱眉,时间太长。
萧群立即道:“你母亲那身子,还在养,可不宜急急忙忙的赶路,你也不急在一时见这个面,你说是不是?”
云沁想想也是,点头:“那成!瑶儿先行谢过义父。”
表面上看来,她是这么的温温婉婉,但背地里呢,这丫头心头肯定把摄政王狠狠给骂上了。
萧群突然有点忧心忡忡,这番里,这女人因为慕容瑶的缘故给他磕头请安的,受了不少委屈,以后,要是知道他是阿群,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