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手臂圈的越的紧。牢牢的,不愿松开。
“这婚约,你,不许毁!”
他盯视着,无比认真的说。
不许。
她皱眉,有些专制,而她不喜欢专制。
“囡囡需要父亲。而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我们是最最合拍的。我想娶你,我要你做我妻子,这与我的家世无关,与我的名望无关,与我的权势无关。只因为喜欢。沁儿,我喜欢你。我们有十八年的情谊在,我们对对方都有足够的了解。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清凉的指腹,划过她的脸膀,勾起一丝奇异的电流,男子身上那清凉香气幽幽的扑上来,侵入了她的感官,令她有那么一刹那的呆楞。
这样的碰触,以前就有的,从小到大,他们就是这么的亲密无间,以前,他有的是宠。
这一次,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的那样一种誓在必得的占有欲望,那双手稳稳禁锢她的力量,向她宣告了这样一个决心和力量:
若是,谁敢来抢,一定会将那个人撕烂。
如果她不肯,那他也一定会一争到底。
他不是那种可以随随便便便被打发的人,他有铁一般的意志,认定一个目标,就一定会拿下――这是他的作风,所有认得公子秦的人都知道。
“秦逍……”
她皱紧眉,不喜欢被霸占。
这种感觉,太不好。
她喜欢自由,而不是被逼迫。
“沁儿,在你拒绝我之前,至少你得给我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不是吗?你凭什么判我死刑?因为囡囡的父亲吗?”
他盯着看,说出来的话,令她的心,莫名的疼了一下,想要说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五年前,他曾陪着她找到了那么一具被烧成木碳似的尸体,当她痛哭流泣为另外一个男人伤心时,他就那样静静的站在身边看,无声的承受着那样一种“情变”,而不多加半分指责。
后来,他曾寻找机会,问过有关那男人的事,但她没有回答,因为无从回答――她完完全全不了解,根本没办法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所以,他对那男人也一定一无所知。
也许他会去查,可他肯定查不到什么,就像她,这些年,也在查,到底是怎么一种追杀害死了他?
是因为他的身份吗?
还是其他更深的原因?
她查不到任何有关他的事。
那个农庄上的人,死绝了。
没有人知道当年的他,是怎样一个出身背景,也没有人知道那场屠杀,真正的祸因。
那案子,成迷案,束之高搁。
这五年来,她那么喜欢查案子,为什么?
就是因为自己身上就背着一个让她无从查证的迷团。
悲摧的是一场大火将那里烧成了灰,加上自己身体出了问题,那时,她曾卧榻整整有三个月,三个月后再去查探,一切蛛丝蚂迹不复存在,烧毁的地方,草木葱茏,死寂中恢复的是大自然的生机,而人息全无,成了鬼村,没有人敢接近那里。听说闹鬼。
而三个月后,她发现怀孕,为了保下孩子,她开始和家族斗争,哪还顾得上去查找他的死亡之迷。
又后来,她离家,要为自己的生计和将来的出路,动脑筋,完全没心思去考虑其他。
直到她凭着自己的天份,替司靖翻案,拿下云中阁,日子渐渐安稳下来以后,她才有时间去寻查当年的真相。
可惜时间过去的太过久远,没能马上查出来,而这一查就查到如今,当年的事,依旧是一团疑云,笼罩在她心上。
“秦逍……别提这件事了……别提,以后,更不能在囡囡面前提起!”
她说的很轻,生怕门外的人听到。
虽然,明霞很识趣的将孩子领开了,她还是怕他们的说话声,太大,传得太远,让敏感的她听到了什么去。
“为什么不能提。沁儿,他已经死了!不管你对他怀着多么深的感情,他已经不存在了!!何况,你们才认得三天而已――我们十几年的情份,难道比不上这三天?”
他温柔的挖着她的痛处。
她的脸色,骇白如霜,身体微微颤了一颤,想推开他。
他不让,手底的力量将她的力量压下,轻轻的又道:
“你将自己放逐了五年,你为他守了五年,难道你想一直这样下去吗?任由囡囡做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你也看到了,囡囡是那么渴望有个父亲的。
“还有,你难道不该对我负责一下吗?
“我等你十八年,难道你连一个让我走近你的机会都不肯给?
“你若不给我机会,又怎会知道我就一定不是你想要的可以陪你到老的那个男人?
“沁儿,你能不能对我公平一点!”
以前的秦逍不是这样的,真不这样的――
他看她的眼神是看孩子似的眼神人,他对她说话的口吻,是调教孩子式的调子,他对她作的怜宠的举动,也像是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现在呢,不一样了――
从另一个侧面来说,她是真真正正勾起了这个男人对于女人的一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