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离开过我的地盘。
但我知道，这里有一座高山，便必有一头妖王。
所以，想要知道有多少头妖兽，只需数一数有多少座高山即可。”
叶小为问道，“你们这里，可有其他人类出现过？”
灵虎想了想，说道，“有过，过去每万年就有人类出现，但我碰上的不多。
只有三次。
前两次出现的人想杀我，但太弱了，所以他们死了。第三次就是你们了。”
叶小为沉默片刻，问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你知道别人杀了你，会有什么好处吗？”
灵虎沉默了，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叶小为没有追着不放的询问，因为灵虎此刻的表现，在他看来，已经等于告诉了他。
它必然知道自己的处境，知道自己可能遇到的劫难，也知道这一切的起因是什么。
沉默良久后，灵虎似乎迈过了一道坎，它说道，“我们被抓捕过来，为一个人办事，虽然有危险，但同时也有好处。
我知道你们杀了我，会有好处，同样我若是杀了你们，一样能够得到好处。
有些好处值得你们去拼命，对我们而言，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