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他也想加上打戏,问题是这个人来比什么花里胡哨的打戏都重要,大道至简,要的就是身段和气场。
“威亚不用取消。”宗阙将剧本还给他道。
“啊?”张导接过,看着面前的男人嘶了一声,眼睛亮了,“阙总你会功夫?”
“嗯。”宗阙应了一声。
“这感情好。”张导有些喜出望外,这人突然答应,就已经是喜从天降了,还会功夫,简直就是双喜临门,“我立马让人改回去,先试妆,看哪一套合适,我去找编剧。”
他喜不自胜的出门,妆造师们看着朝他们看过来的男人,纷纷吞咽了一下口水笑道:“阙总请。”
不怪他们怵,而是气场这种东西,它就是真实存在的。
“嗯。”宗阙应了一声。
……
天色转亮,略有些刺眼的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室内,躺在床上的人轻轻翻了个身,唇角轻动,手摸上了旁边的枕头时眼睛轻轻睁开了。
可不过瞬息,他的眉头轻蹙,其中划过了一抹困倦,又将脸埋进了枕头里,手臂抱过被角时动作一顿,刚才闭上的眼睛蓦然睁开,从床上直直坐了起来,眸中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
祁喻做梦了。
一个相当缠.绵又震撼的梦,梦境的具体过程记不清楚了,总之什么都发生了,他还沉溺其中,现在身上好像都还带着那种余韵。
室内略有些灰暗,坐在床上的青年眸中的震惊转为了羞耻,然后默默的捂住了脸,露出的些许脸颊和耳垂红到几乎能够滴血。
心跳砰砰,不知是羞涩还是晨间余韵未消,祁喻埋首膝上,整个人都有些不好。
就算他今年二十有七,这种事其实不必避讳,正常的生理需求是个人都要疏解,但是需求到做梦,这已经不能局限于需求,而是饥渴了,就算他很思念他的恋人,也应该是心里想,是很纯洁的想念,而不是这种。
这种很明显就是贪恋美色和欲.望!
要是让阙哥知道了……还是别让他知道的好。
祁喻怀揣着一颗有些崩溃的心,庆幸房间里没有人,默默的从床上下去进了洗手间,清洗着手时看着镜中,莫名觉得自己的嘴唇好像有点儿红。
做了一晚上春.梦,不会是他自己舔的吧?!
这个念头拂过心头,镜中的人瞬间脸红,羞耻心足以将整个人吞噬!
可是他这个年龄,有了恋人其实也应该……
门铃被按响,祁喻迅速收拢心思,用凉水拍着脸上,将温度降下去了一些问道:“哪位?”
“我。”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祁喻擦干手走到门口,从猫眼看出去,开门时看着站在外面的陶辉道:“你房卡忘带了?”
“啊,是啊。”陶辉视线微移了一下,看着站在门内仿佛焕发生机,春光满面的人道,“我带来了早饭。”
“进来吧。”祁喻轻松了一口气让开了门口,进了洗手间刷着牙。
陶辉提着早餐,看着那放在沙发旁的行李箱时眼睛瞪了一下,导演说先不要让人知道,可是箱子都摆这里了,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将早餐放在了茶几上,正思索着行李箱会不会暴露时,却听到了身后的动静,只见那正刷着牙的人含着满嘴的泡沫从洗手间中走出,走到了床边拿起了手机,好像对那个箱子有些视若无睹?
“祁哥,你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事?”陶辉小心问道。
祁喻闻言身体微僵,脸上热意弥漫,本来都快遗忘的梦境瞬间浮现在了脑海中,他沉了口气捏着手机转身,指了指自己的嘴,直接进了洗手间。
泡沫吐掉,一遍遍清水入口,祁喻思索着陶辉应该没可能发现他昨晚做了个的梦的事,出去时问道:“你刚才说昨晚什么事?”
“啊?没,没什么事啊。”陶辉呃了一下说道。
祁喻看着他,走近时略微低头看着他的神情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没有啊……”陶辉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迎来了反问,侧头看窗看地就是不看他。
祁喻:“……”
怪怪的。
他转身坐在了沙发上,看了一旁有些心虚的陶辉一眼,目光落在了手机的消息页面上。
什么怪事都是小事,上面仍然没有宗阙的消息。
到底怎么了才会一直不发消息?
他会做那种梦想想应该是对方的锅。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直没消息他当然会惦记……为什么是那种惦记?!
他这种以后过奈何桥都得被判定为色.鬼。
祁喻的早餐吃的有些心不在焉,做梦、没消息和中午对方会来三大原因占据,即使一晚睡的很好,也让他有点担忧今天能不能正常工作。
事实证明,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是强大的,因为他今天要拍的是纪舒初入地宫的戏,而当他扮上装时,都没有见到那个饰演羿的演员。
“导演,我不用跟饰演羿的演员对一次戏吗?”祁喻捋过了飘到前方的发带,看着剧本问道。
他演这个角色已经有些深入了,但不管怎么熟悉,也要稍微对一下台词的顺序,以免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