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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4 / 4)

也依然有书在看,我说疫苗加强针都打完了,再去是不是有些没必要?母亲道:你爱去不去!紧接着我继续看书,过了一会她又问,你到底去不去!我抬起头,看到她在房间穿衣服,便说:你就说没人陪你去得了!心想临村离得并不远,于是就在考虑到底是走去还是骑自行车去。疫情之后我一直担惊受怕。媒体学习如何评论新闻,以及看书学习。我知道这是一场仅次于金融危机的疫情。它的来临阻碍了正常的生产再就业、以及一些相关的社会生活秩序。

我去了,骑车去的,找邻村村部差点找到来厂里,我对邻村不算太熟,我小学是在那念得,但我不认为邻村有人记得我,虽然我们村与邻村合并了。有几张我不太认识得面孔在跟我打招呼,问我有没有给我爸打电话,我当时带着口罩,我想她可能是认错人了,但我依然回答她说:“没打”。

核酸检测做的很快,检测人员拿着棉签在你的嗓子眼处一顿捅。之后便完成。我拿好身份证,出了排满队的屋子,在墙边提起车便往回赶。大伯在后面骑上电动赶上我问我你做核酸了么就回来?做了,我说。说完大伯骑电动走了,老妈迎面而来,停下,将大门钥匙给了我,便赶去做核酸了。

她告诉我他想去杭州,还问我了解杭州与否,她要在那边找个直播赚钱的方法。这是她几个月之后又联系我的一次,之前她经常联系我。可能已经把我当成好友了,但是她的脑回路我目前还跟不上。她问我对杭州了解与否,不说我是否了解,但疫情期间出行太有风险了,我心里在想是什么原因导致她冒这样的风险时,“你那边有疫情吗?”这句话已经问出口,她道:廊坊有。她那没有,我心想可我这有啊,区里就有。疫情之后她没钱跟我说话,有时我们也谈论疫情,但是这个没长心的,不是工作就是孩子,在不就是情爱。我几次快要招架不住,但又一想,也对,人家结婚了,不聊这些才是不正常的。但,去杭州这事,我没钱去,我还在负债阶段,就算我翻身了也不能去。她几乎哀求。我跟她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维持友谊太不容易了。

有关于当初受伤的胳膊,离得明明是右臂的,结果左臂麻木了多年,这可能是跟神经反射区有关,小时候我是个快乐的孩子,跟其他人一样,那时只不过是在一起跳皮筋,一时高兴后退了几步胳膊杵在石头上蹲坐在原地,其他小孩吓跑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哭着回家告知父母。有关于去医院这回事,父亲说道,比这在之前的都有,他说我嘴角上的伤缝的针,是爷爷在磨米坊,磨米时把我放在称上掉下来磕破的,那时我才2岁,去医院缝合伤口时,我还在骂医生。他说,那是我第一次骂人,不知谁教我的,两岁就会骂人。额,哎!

我觉得回想起这些实在是太幼稚了。她也说,怕把我带去有点发怵!我紧接着说:那就不去,老实的在家呆着。她在那边道:讨厌。我在这边发了个笑脸。

社会发展速度飞快,人们的聊天方式因互联网的介入转移到了网上,现实生活中的人们变得反而不那么爱聊天了,从中医角度上来将也变得精气不足,但人的寿命身体健康一向受自然影响,虽然互联网的来临属于外力,但这也属于自然发展的外力?不清楚,这点还不好界定。

我是再厦门的时候才好觉如果将来要写一部小说的时候,我一定要写我有机器人这种感觉,因为我的左臂因长期抬板,变得恢复了和右臂一样的力量,当时我就觉得很神奇,而且厂内的员工基本上都是少数民族,其中有很多都愿意围绕在我身边,正因为我说我是东北人的原因。他们貌似就非常少见的喜欢与我说话,好像找到了同类一下。我以为负债这种事很惨得,因为它长期困扰着我,内心压力如此之大,但一看到这些假期工都是大专院校分配过来,而南方厂主要劳动力基本上都是靠这些假期工,我就特别佩服他们,还有一些社会工,本地工,但这些都占厂劳动力的少数。很多小年轻刚满十八周岁,但他们却长着一张成熟的脸,有的是咒骂自己学校黑心的,为了分配率这回事居然跟厂签订实习期。相当于把他们卖了一样,然后学生打工得月薪百分之多少要给学校,他们的月薪才能拿一千五左右。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总之,在流水线上经常听见旁边的学生这样讲。

就这样,我一面在庆幸自己是社会工,一面又怀念学校生涯的矛盾心里中度过,我知道他们有羡慕我的,可我仅仅也才是中专学历而已。

我后来在一天休息的时候在梦中遇到一个无脸人,他跟我说“不要害怕跟陌生人讲话”

这句话重复了两遍,我就醒了,其实我也不是太注重梦境,也有点吧,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是现实生活的反应,具有神奇色彩。尤其我因那胳膊的事,内心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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