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
“也是,静檀多乖顺,多听你的话。”一杯酒水送入口中,伍璋璃倒是佩服孟砚泓能将姚静檀这样性子的姑娘归拢成现在这样,“我记得静檀一直是个性子欢脱的姑娘,那年春宴赏花,太后被毒蛇咬伤,跟着的众家贵女都吓傻了,还是静檀不管不顾的跳出来吸了口蛇毒,事后太医都说,若不是她及时行此举,多耽搁一会儿太后可就危险了,至少也要丢条腿。至此太后可是对她大为改观,直说她赤诚。”
提起旧事,不由也将姚静檀拉回那时,那时正值她钟情二皇子的事传的难听,五花八门真假混乱,太后看重名声,虽也知有些离谱的流言未必是真,却也对姚静檀有防离之意,任是谁也没料到竟能生出那么一场意外。
也正是为此,太后才重新审视了这个姑娘,常宣她入宫,久而久之倒觉着她性子真诚有趣,将她与孟砚泓的事前因后果问了个清楚,这才给二人赐了婚,全当成全。
对此,姚静檀自是开心,可却也从未听孟砚泓提起过,他是否一样欢喜。
他从未说过。
只是太后给了他,他便接了。
伍璋璃瞧他一脸不开窍的样子,手掌拍在桌案上,颇有不服,“你说,当初围猎一场,你就得了她的心,这也真是收获颇丰,可这样的姑娘,怎么就让你碰上了呢?”
“有件事我倒是一直好奇,若是当初太后不给你二人赐婚,你可会有要娶她的心思?”
话音落,伍璋璃眼前的这个人和门外静立的人皆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