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嫌疑。不看僧面看佛面,孔捕头对两人还算客气。
说话间,又有捕快来报,带来两个人证的证词,一个是酒馆老板,他作证说,昨晚孙马皮本在酒馆喝酒,突然听见人们谈论,在赌场边上看见一个人,好似窦驴儿返乡回来,他就酒也没喝完,气冲冲地跑出去了。另一个是赌场边耍钱的路人,他也是最后一个见过孙马皮的,说孙马皮把窦驴儿堵个正着,气势汹汹,窦驴儿做小伏低,口中央告“陈年往事……我现在不也这么惨了”云云。他看见势头不对,怕被打架波及,就赶紧跑了。
“窦驴儿?”洛小宁咋舌道。没想到事件中两个主角,竟都牵扯他们要找的人。
“怎么,你还认得他?”孔捕头怪道。
“不认得,但今天刚听说了,”面对官差,小宁诚实为上,把今天白天在孙马皮家中听到的八卦讲了一遍。
“如此说来,孙马皮和这窦驴儿,早就不对付了?”
“看来是这样。”都过敏道,“虽然不知是什么事,但确实有旧怨。”
“窦驴儿人呢?早上之后,可有人看见他?”孔捕头又转向下属,问。
“回禀大人,属下已经打听过,没人再看见过他。”
“那这事情不是容易解释了吗?”孔捕头双手一拍,“孙马皮和窦驴儿因什么事有宿怨,孙马皮前去挑衅,窦驴儿吃了亏,不甘心,回去拿了铁锤,埋伏在暗巷偷袭孙马皮,把人打死了,自己畏罪潜逃。”
都过敏眉头微蹙,“大人,您的动机推断合理,但是否能容许我跟着,去看看现场?”
孔捕头大手一挥:“跟着来吧。”
凶案现场是在一条暗巷里面,官府已经派了人在两头把守,不叫无关行人靠近。
洛小宁看过去,这条巷子两旁种了柳树,虽然诗词里常说柳树姿态很美,带着云烟之气,但在这种窄小的巷子里,这种“烟雾蒙蒙”的感觉就变成了阴森。浓绿的柳条垂下来,映得本来昏暗的道路更不见光。
受害者的尸体已经搬走了,地上空留了几团血迹。衙役用石灰粉在地上画出一个星标的符号,和一个人形。一把沾血的铁锤丢在一旁,也被石灰粉画成的圆圈圈住,看来就是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