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解约。”左言廷恢复高冷的口气,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领了离婚证,合约承诺的马上履行。”
口气冷淡得不留一丝余温。
这样也好,冷淡一点最好,她也可以毫无留恋地离开。
苏南乔蹲下身,把被他撕破的合约捡了起来,连同她的工作日记一起放进密码箱里。
书房里的东西,她只带走了她当初带来的密码箱、书籍、笔记本电脑。
走出左家大门的时候,她觉得一身飘然,内心好像被挖空了一块,怕是填不满了。
她头也没再回地往前走。
而在二楼书房紧闭的窗户前,窗帘被拉开一个缝隙,一双深邃的眼睛正看着她毅然远去的背影。
直到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酒气掩藏之下的深痛,冷淡掩藏之下的苦衷,随着她背影的消失而深埋心底。
搬出左家之后,苏南乔就每天都在医院里照看羊羊。
羊羊从ICU转入特护病房,苏南乔终于可以陪护。
羊羊有时晚上会做噩梦
,边哭边喊着同样一句话:“乔乔你在哪里?乔乔你不要抛弃羊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