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一个树袋熊一样地,被靳长梧抱了出去,放进了车里。
短暂的寂静后,慕云初想解释,“哥哥,我——”
靳长梧比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拿起电话,给慕倾粼打了个电话,“慕老大,你女朋友在外挺享受的。”
不等慕倾粼回话,他一刀子就扎到了人家心上,“哦,我忘了,你还没有把人家追到,也难怪,外面的贴心温柔服务周到,不像你,管都管不到。”
他的语气慢条斯理的,甚至还带着笑意,可是无端地透露出丝丝缕缕的凉意,仿佛是危险来临前最后的平静。
想杀一个人的心思,是藏不住的。
慕倾粼暴怒,“靳长梧,她在哪里?”
靳长梧又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阴阳怪气了几句,这才告诉慕倾粼地址。
后面的全程,靳长梧都面无表情,应该是生气了。
慕云初懊恼地咬唇,一路上都没找着机会解释这件事。
她被靳长梧带去了他的房产。
一进去,就被靳长梧从后面压在了床上,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体温隔着薄薄的衣衫相互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