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精神病院，但也不能否认他曾经犯罪的事情。
只要他死亡不是那么明显，在这利益纵横的年代，他的死没多少人会去查。
江林明白他意思，沉吟片刻，敲门声响起。
沈星河没抬眼，“外卖到了。”
提着外卖回来的江林一脸懵圈，“这家店距离你刚买的‘家’有这么近吗？”
沈星河没搭话，对面的江林在断断续续说着。
他觉得很燥，也想去看林皓月情况。
扔下手机，起身朝着房间走去。
江林忙着拆外卖，没搭理他，任由他去。
门开，林皓月背对房门躺下。沈星河紧握着门把手，犹豫过后选择进去。
他刚靠近，躺在床上的林皓月开口。
“沈星河，我外婆和舅妈走的时候痛苦吗？”
沈星河脚步顿住，黑眸里沁透着难过。他赶往车祸现场的时候，外婆已经去世，至于陈瑶，其实是没抢救过来。
短暂思考，他说：“不痛苦。”
“真的吗？”林皓月问。
沈星河握紧拳，低低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