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昨天确实有人去国外了。他一直盯着呢,刚才给我消息,说是你母亲已经坐上回国的飞机。不出意外的话,后天就会回到淮安。”
沈星河没吭声,直盯着那优盘。
“拿着吧,要怎么处理看你自己。”钟叔说,“知道你不想回裴家,也知道你对裴家那些财产没兴趣,但是星河,你不回去,不把裴延彻底弄死,你怎么保护你母亲。”钟叔停下,把优盘塞他衣服口袋里,“你肯定也不想她再次被带走,对吧?”
钟叔句句不提让他回去裴家,但又声声提醒了他。提醒他沈星河,不回去裴家,没有权势连他母亲都保护不了。
“我走了,想通来找我。”钟叔拍拍他肩膀,“我早就看不惯那小子了。”
钟叔走后,沈星河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
每逢高考,必会下雨。
沈星河刚走回家里,大雨落了下来。他站在门边,抬眼看向明亮却又下着大雨的天空,那想法愈加强烈。
片刻,他掐了烟,转身回屋给钟叔打了电话。
他要她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