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哪有客人一来你就问这个问题的,你不嫌弃自己丢人吗?但是教了你那么多,寻思着那么一个简单的阵法,你不也能够手到擒来,却不想你这家伙倒好,研究了半天门路都没摸着。”
李勤贺从人群当中走了过来,他眼角的余光一直都在陈玄的身上来回打量,这家伙是越看越讨人喜欢。
“我这不是碰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就抓着人问个不停吗?这万一以后要是忘了呢。”
到底是大家风范,对于这种情况李迁只有崇拜的份,并没有任何觉得让自己难堪。
“其实这是一个简单的叠加阵法,他只是将一个战言法跟一个聚财阵相互叠加起来而已,我们所看到的正脸其实只是虚晃一招,而真正的睁眼却在其他的地方。”
“如果摸不清楚这其中的要领,破除不了那也是情理之中。”
这样一番答复,李勤贺也是十分的满意,当初他做出这个阵法的时候,就是为了防止有心人对他们历史的风水动手掌,所以才会用一个战言法叠加在聚财阵上。
“你这小子可比你那父亲强多了,怎么同样都是成家的人,差别就这么大呢。”
李勤贺满是感慨的说道,一想到当初他跟陈玄父亲,两人之间的交情打野是怅然若失。
“走,咱们去书房好好的叙叙旧。”
李勤贺难得高兴,首先拉着陈玄就上了二楼的书房,留下这一堆的宾客让自己的两个儿子好好的招呼。
在得知自己父亲的死因之后,李勤贺的脸色也不好看,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似乎对于现状也表示极其的无奈。
“周家是盘踞多年的蛇,自以为可以化身为龙,只是可惜了,没有那个福分。”
说起这个周家,李勤贺很是不屑。
“若非是牵扯太多,我们大可以直接明明跟人对着干。”
“你也知道各大家族之间的利益纠纷,牵扯颇多。接下来的这番话,我倒也没有利用你的意思,你他还可以,自己选择是答应。”
为了避免陈玄多想,李勤贺提前给他打了招呼。
关于这些趁着自然是知道的,对此也表示十分的理解。
“如果你愿意站在明面上去对抗周家的话,我们是可以给予全力的帮助。”
“只要是你需要的,我们都会给你提供。”
李勤贺之所以会跟他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要看看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男孩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根据我们这段时间的调查以及长时间的埋伏,我们完全可以肯定,周家就是让整个玄门大乱的原因。”
“当玄门当中任何的分支开始出现分针的时候,招架的出现毫无疑问就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他们这么做无非就是就收于翁之力罢了,而且世世代代周家都是守护龙脉的存在。”
“至于这龙脉,就在秦岭淮河两侧,至于具体所在的方位,我们谁都不知道,周家之所以会做到如今这个位置上无非就是他们也有自己的门门道道,这其中往后你就会了解的一清二楚。”
李勤贺见他什么都没说,心里在琢磨着难不成这家伙怕了吗?可是这存在的人,哪有那么轻易就被吓退的。
“往后你会遇到形形色色的玄门中人,比如说擅长机关术术的鲁班门,还有诡异莫测的鬼谷子传人,赖家。”
“甚至是从秦朝延续至今的墨家巨子。”
“纷争早在多年之前就已经注定,当年的秦王焚书坑儒,无非就是想要制止这一系列事情的发生,但是他依旧是失败了。”
可能是说的有些动情了,李勤贺愤慨的站起身来,看着窗外那形形色色的人群。
“即便是这些您不跟我说我都有这个打算,不过我这次来找您的目的,可不仅仅只是为了这个。”
陈玄说着便拿出了之前从药炉里拓下来的东西递了过去。
“这上面所记载的是一些药方,但是现如今我只是能够看出来一两种而已,想要继续深入,却发现这里头似乎有着一个极其强大的阵法作为加持。”
“也就是说我根本就无法洞察到其他的。”
“还有这个,羊皮古卷。”
陈玄在手里的两样东西递了过去,羊皮古卷上的阵法传承也是极其的让人费解。
“李叔,你也看到了,我手里的东西也有不少,只是可惜我压根就无从下手。”
陈玄说道这的时候,眉眼当中也露出了一抹无奈。
“羊皮古卷上所记载的地方其实就是天道之门,但是至关重要的部分都被各种各样的上古阵法所僵持掩盖着了,稍有不慎你都会走弯路,甚至是有去无回。”
重要是李勤贺在阵法这方面的造诣深厚,但是在面对羊皮古卷上所记载的一些内容时,他依旧是觉得自己力不从心。
“有些东西我也给不出好的建议,只能是看你自己了。”
正在说话的功夫李廷走了进来。
“爸,周家人来了。”
他面色阴沉,像是有什么事情惹到他了。
“这周家的人还真的是嚣张至极,也不知是从哪里找来了一个人非要跟咱们家切磋,哥哥又是个脾气暴躁的人这回三句两句就把他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