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带走莫斩的时候，发现对方那个女人好像几乎没受伤。
只是因为在护住身后的那只狗和黑雾中的东西，才没有抽出手来阻止。
又或者是绝对的自信，认为他们跑不远。
“我们放心不下你，这才跟上来看看！”
叶凌如是说道，看向莫斩微微有些皱眉。
看样子，小莫同学已经陷入昏迷之中，状态不怎么样呀！
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但是……
“她来了！”
突然，无相女的声音响起，面对迷雾之中缓声开口道。
叶凌和程云生都知道，无相女所指是曹清婉。
“你们走，我拖住她！”
无相女沉思片刻，便坚定的开口道，只是喉咙发声的干涩让这种语气有些不太明显。
她本就是已死之人，重活一世，也是因为怨气和执念让她做尽恶事。
但如今，程云生所作所为，已经彻底化解了她心中的怨气。
她也不想，再留着这副容貌生活在这世间，被程云生所看到。
“不行！”
程云生反对的最为迅速，几乎是脱口而出。
陈可心已经因为他受尽折磨，死过一次，他心中的愧疚尚且未弥补。
现在，怎么可能再次弃她而去，独自苟活于世。
“云生，听我的！”
无相女回头看向程云生，虽然没有眼睛，但依旧可以感受到其中的浓浓深情。
这是一个，愿意为了爱情，抛弃世间一切礼法的女子。
和上次不同，这次是她因为爱程云生，甘愿独自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