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天……你是个好苗子，不过……他们将希望放在你的身上，似乎……有些看走眼了！”
那浪荡男子喝下手中酒杯里的酒水，醉眼蒙松，摇摇晃晃地从巨石上走下来，脚下踩空，险些直接跌落在地上。
摇摇晃晃的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然而……
那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可怕气息，却让叶凌天的内心警铃大作！
全身紧绷着，眼前的这道身影，那看起来与自己相差不多的身躯中，仿佛潜藏着一个远古凶兽一般！
“你是谁？”
对于眼前这人说的话，叶凌天并不是很清楚是什么意思。
什么希望，什么好苗子……
总是说这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我吗？”男子贪婪地舔了舔自己的酒杯，直到最后一滴酒被舔干净，才有些失落地将手中的酒杯扔在一旁，转头看向叶凌天，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我曾经与你一样，承载着他们的希望，可惜……最终在试炼中失败，成为了弃子！”
“叶凌天啊……你……也曾被赋予系统吧！”
男子的话，瞬间让叶凌天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之前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回味起来，更是令人感觉到惊悚！
“你……”叶凌天努力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内心却始终难以平静。
不管自己接触再强大的存在，都从未有人看透自己身怀系统这个金手指的事情。
可眼前的这个男子，却轻松地看透了自己身怀系统的事情，甚至还说他曾经也与自己一样……
这意思是……
他也曾身怀系统？
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叶凌天就从未感受到过如此可怕的惊悚感！
就仿佛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甚至就连自己的血液细胞，都已经被对方看透了一样！
看到叶凌天的表情，那男子终于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只不过叶凌天从那笑容中，看到了一种落寞与凄凉。
“给你讲个故事吧！”
男子已经走到了叶凌天的不远处，不过却刻意与叶凌天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似乎这个距离能够让叶凌天安心一些。
叶凌天没有打断男子，手中紧紧地捏着玄天。
“天地初开，诞生万界。”
“万界始于岁月，终于岁月。”
“岁月长河，为万物的起始与源头。”
“而在岁月长河的源头处，拥有数不尽的强者。”
“他们有些是诞生于岁月长河源头，有些则是在岁月长河的下流逆流而上，进入源头的！”
说到这里，年轻男子脸上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似乎想到了什么令他不屑的事情。
叶凌天的眸光凝重，如果没有猜错，自己曾经召唤出来的那两位远古强者，便是岁月长河的源头的存在！
“岁月的源头，乃是万界的顶端！”
“也是一切的起始！”
“只有突破岁月长河，才能到达岁月长河源头外的彼岸！”
“所以……他们安排无数生灵的命运，让他们在这个世上厮杀，争夺，诞生出一个又一个的天才与狠人！”
“让他们打破桎梏，为他们寻找突破岁月长河源头的禁锢！”
“一个名为杨浩的少年，被他们看中了！”
“所以……他被赋予了一个名为至强仙尊系统的东西，走上了一条原本不应该走上的道路！”
“二十岁，脚踩人级强者！”
“三十岁，踏入神级境界！”
“一百岁，进入创世级巅峰！”
“他挥斥苍穹，勇猛无双，天才在他面前黯然失色！”
年轻男子的脸上表情越来越激动，不过说到最终，表情却变得狰狞了起来。
“可惜……他卡在了创世级巅峰这个境界太久！”
“万年……用了万年时间，才突破了创世级巅峰，达到了更高一层的天命之境！”
“这……却让那些强者认为，他没有天赋，永生无法参透突破岁月长河的方法，剥夺了他的系统，断绝了他的未来！”
说到这里，年轻男子看向叶凌天，脸上的笑容无比悲愤：“你说，他们还是人吗？”
叶凌天张了张嘴，没有开口。
看着眼前的年轻男子，内心只是苦笑。
这让自己怎么说？
“你是变数，没错……你不敢说！”年轻男子看着叶凌天，目光如炬，脸上的表情很是狰狞，“你叶凌天与我杨浩不同！”
“你天生便被各种系统拒绝，源头那些存在所赋予你的系统，没有一个看得上你，你的天赋被认定为垃圾！”
“如今我也成为了岁月长河源头中那些存在的一员，可我们都在好奇！”
“为何你能修炼到如此境界？”
“速度甚至比我还快！”
杨浩冷冷地盯着叶凌天，目光深邃。
叶凌天微微一怔，而后内心掀起了一阵波澜！
嘶……
这么听起来……他似乎没有发现自己体内还存在着一个系统！
自己所拥有的系统，也并非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