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楚欣恬的话,楚源立刻想起来了。
是的,他们少帅的大腿根部有一个伤口!
当时,少帅受了重伤。还有楚欣恬帮他处理。大家并没有想太多。
毕竟,男女有别,现在,少帅头脑清醒,楚欣恬怎么能帮他处理那里的伤口呢?
想到这里,楚源连忙点了点头,仔细地观察着楚欣恬是如何把丝线去掉的。
楚欣恬拿出剪刀,用酒精给他们消毒,用棉球蘸着酒精,替赵武擦了擦伤口。
楚欣恬用浸过酒精的棉球擦拭了赵武的伤口和周围环境后,拿出消毒过的剪刀,将缝合线一个个剪开。
事实上,最重要的去丝工具之一就是用小镊子把皮肤上的线一个一个地拔出来。
但是楚欣恬手里没有镊子,所以只能徒手操作。
当然,为了避免感染,楚欣恬将手伸进盛满烈酒的碗中反复清洗。
然后,她用拇指尖和食指紧紧地抓住一个。她刚剪下的线又快又有力地从赵武的皮肤里抽出来。
楚欣恬的手指非常灵巧,几乎可以代替小镊子。
楚欣恬终于把这些伤口的线去掉后,在赵武的伤口上抹了一层新的药膏,然后用新的绷带包扎伤口。
刚脱线的伤口也怕感染。
上半身的伤口已经治疗好了,楚源不得不动大腿根部的手术。
因为这也是一种技术性的工作,楚欣恬还是很担心。他弟弟的技术不允许对赵武的伤口造成二次伤害。
她耐心地向她弟弟解释。
“姐姐,别担心。是关于少帅的事,我会尽力的!”
楚欣恬点点头,背过身去。
她也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在楚源的运作过程中,如果出现任何问题,她必须及时进行补救。
幸运的是,楚源也是一个可靠的人。看到楚欣恬已经拆除了几条伤口线,他被楚欣恬告知要这样做。因此,当他开始的时候,他的技术是非常稳定的,并没有花很长时间来处理它。
剪断这根线有点痛,但赵武是一个性格坚强的人。他以前伤得很重,几乎从不呻吟。现在,把线去掉这点疼。对他来说,这就像被蚊子叮了一样。
整个拆线期间,这所房子一直很安静。
当楚欣恬正要收拾所有的工具时,赵武突然张开了嘴。
“楚大夫,我能在这里呆几天?”
听了赵武的问话,楚欣恬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前面的人。
她注意到赵武刚才问她还能在这里呆几天,而不是还得几天。
“能”和“得”这两个词本质上是不同的。
从字面上理解,楚欣恬觉得赵武不愿意走。
为什么?
楚欣恬一直觉得赵武在这里的康复就像在住院一样。治愈好了,怎么能不愿意出院呢?
但楚欣恬想了想,也许她想得多了。
也许赵武说这些话的时候并不在意语法。
楚欣恬觉得赵武想快点离开。毕竟,他是赵家军的少帅,有一大群人等着他去领导。
“如果赵少帅急着要走,明天就可以走了,但是三天之内,身上的伤口最好不要接触水。应该多吃些滋补的东西,不要吃辛辣的……”楚欣恬也顺便告诉了他注意事项。
“明天……”赵武也没有注意到楚欣恬后面的话。相反,他眼睛低垂,喃喃自语。
听着赵武自己的喃喃自语,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楚欣恬并不在意。她清理了用来取线的工具,离开了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