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撷一巴掌拍在金毛搭在浴缸边缘的前蹄上。
金毛呜呜两声收回蹄子,愈发老实讨巧。
郁忆笑着说:“真的好怂啊。不过,对不起啊,把你家弄成这样。”
景撷刚想说话,客厅里传来王姨嘹亮的嗓音。
“天呐!这是进贼了吗?”
郁忆赶紧跑出来解释,一天差点两次被送进去,愧疚的想跟着一起收拾,却被王姨推上楼洗澡换衣服。
景撷把金毛洗干净后,帮着王姨打扫了厨房。
“王姨,那女生谁?”
“先生带过来的,说是他朋友的女儿,父母出国了,来这边上学。”王姨拖着地,想了想又说,“就你上次大休之后过来的,在这住了得有十天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爸还有这么个朋友?”就连郁这个姓,他都是第一次听说。
“不清楚,以前没听说过。”王姨在景家帮忙做饭多年了,又是个八卦的性格,连她都不清楚,估计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交集了。
这事不止景撷一个人纳闷,郁忆刚知道要来上海的时候,还跟她老爹打趣,说什么,多年不联系的老友,一联系就能托孤,这朋友交的实在值。
她爹为了表示赞成,还给了她一个暴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