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错了。”白倾月拽着苏幕遮的衣角,有些尴尬地低头,不敢看苏幕遮。
白倾月有些懊恼的回想这两天自己都干了什么蠢事。
呃,看了两天电影吗?
白倾月也觉得这两天自己在无理取闹,可她就是控制不住。
明明还没认识苏幕遮的时候,自己不是这样的,怎么一遇到了他就这么的不讲理,这么的……患得患失?
“先进屋。”苏幕遮见白倾月鸵鸟一样,心虚的把头越低越低,忍不住说道。
不管怎样,都不是自家宝贝儿的错。不管怎么说,宝贝儿都是自己的。
苏幕遮拉着白倾月,缓缓的把她领进来,然后向沙发走去。
白倾月每见他们离沙发近一步,内心就会抓狂一分。
自己等会儿要和苏幕遮怎么说啊?
难道要说,哦,亲爱的,其实你的小宝贝儿内心封印着一个小怪兽,刚刚是它要闹离家出走呢,和你的小宝贝儿一点关系也没有。
坐在沙发上的白倾月,急得头都要秃了。
她委屈巴巴地坐在那儿,思考了一会儿,准备用美色击溃敌方的逻辑。
于是白倾月特地,摆出一个很心机的坐姿。
白倾月的坐姿是一种很少女漫的坐姿,两腿并拢微微侧向一方。
白倾月今天穿的是一件睡裙,裙摆铺在腿上,遮住了大腿,只露出了纤细的小腿和精致的脚踝。
白倾月又把自家老公送的生日礼物,小恐龙乖乖的抱在怀里。
她低着头,恨不得在身上贴上“我有很乖哦”的字眼。
苏幕遮去倒了一杯水,然后走到白倾月的身旁,低头看了一眼白倾月。
由于没有开灯,四周都是一片漆黑。
白倾月那身白色的睡裙就显得尤为显眼,好比虚无中开出了一朵雪白的莲花。
可是这一切都抵不上那人软软的一句:“老公。”
白倾月此时的声音又柔又软,还带着一点鼻音。
苏幕遮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角,而后扬起巴掌大的小脸,抬头看着他。
白倾月那双狡洁的眼眸不知何时蓄满了水汽,好像一下刻就会落下泪来。
然而不是好像,下一秒白倾月就真的哭了出来,泪水把她的睫羽打湿,眼睛就像是浸了水的黑宝石一般。
白倾月的眼里全是委屈透顶的模样,嘴里还漏了一丝哭音出来。
哭音柔柔弱弱的,像只站不稳的小猫举起爪子哀哀地挠在苏幕遮的心口。
此时的苏幕遮顾不上质问白倾月什么,就慌张地俯下身,抱住了她。
苏幕遮轻轻抚摸白倾月的脊背,慌乱道:“怎么哭了?宝贝儿?”
这件睡裙是抹胸设计,露出了白倾月光滑的背。
她哭得一颤一颤的,背上的蝴蝶骨也把这种细微又揪心的颤抖直接传达到了苏幕遮的手心。
这样的颤抖,像丝线般缠住苏幕遮的心,当白倾月颤颤地哭泣时,这丝线就紧缩了起来,让苏幕遮心疼得不得了。
白倾月像只小猫般缩在苏幕遮的怀里,哭唧唧道:“老公,我还是你的宝贝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