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鸟?”我不由得喊出来,要知道我只从小学语文课本上读过怎么捉麻雀。然而真的去捉还是第一次。
“对啊,咱们去墓里...得需要鸟啊。”干赞边说着边拿出昨晚找好的盆和木棍。
我突然想到看小说《鬼吹灯》里也有一段是胡八一他们捉鸟,看来这书还是挺贴近生活的嘛。
“走了,捉鸟去啦!来只幺鸡、听口....自摸、胡啦。”我总是思维很跳跃,我突然很想打麻将。
只见干赞在水井旁边清扫出块空地、然后把盆子用木棍支在那里。接着从口袋里取出一把苞米,我真的怀疑这干赞的包是多来a梦的口袋。怎么什么也有啊,不像我出门必备单品—-棒球棒。
我们几个人都躲到水井后面坐着,干赞认真的系好木棍上的绳子。然后把绳子的一端拽着慢慢的走到一个木桩后面躲着。
这沙漠本来就环境恶劣,动物们吃点东西太不容易。不像内地的鸟都一个个吃的滚圆,果然不消一会儿。就抓了五六只鸟,在沙漠的鸟不是麻雀。我也知识欠缺,统一都亲切的叫它们鸟儿吧。
我们把抓住的鸟分成俩个口袋,就下到井里。这次是有备而来,所以我们都带着头顶探照灯。进入湿乎乎的石门,是一条悠长的隧道。突然阿拉蕾喊了一声:“我滴妈呀!”我们赶忙走过去一看,一具腐烂到只剩下骨头的死尸。毕竟我是医院出身,见怪不怪那些大体。可是阿拉蕾看到这肯定会吓一跳。我蹲在骨头附近仔细观察一番,骨架旁边是腐化的布块。而布块是牛仔布,说明这个人是现代人。怕也是倒斗的兄弟,可是这光一个隧道怎么会死人呢?
“猫爷,这还有几具骨架。”干赞叫我过去,嗯!四具死尸,看来我推断的没有问题。应该是倒斗的兄弟,一般倒斗绝不会一个人。最少得四个人,而且各司其职。选穴的、挖墓的、摸金的、放哨的。
“嗯,看这腐化程度和衣服腐化的样子。这些人死了起码五年左右了。”我正在专心的推断,突然有个冰冷的手掌推了我一把。我往前一扑,差点和骨架来了次亲密接触。幸亏二飞及时拉住了我。
“哎哟!我去!谁推我?”我站起来大喊。然而扭头却看到的是漆黑的墙壁。“二飞,快看看我的背!我是不是中毒了?”我表面上稳如老狗,其实内心早就慌得一匹。我毕竟是有主角光环的,不会这么倒霉中了暗器吧。
二飞和阿拉蕾拉开我衣服一看,我背后是个小孩的手印。我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静下来。
“二飞,你背后有....人?”阿拉蕾突然大喊,我们都转过头去,看到一个黑影掠过。是个小矮子的身型。
“妈呀,快跑吧”
“我害怕!”
“啊!有鬼啊.....哇啊,救命呀!”我们几个人特别不专业的又跑回石门口。我虽然拘灵遣将,但是真遇到这事儿。还是过不了内心那一关啊!
我们靠在石门边喘着粗气,只见干赞为难的看着我们。
“咱们进不进了?”
“姐,我害怕的快尿了。”
“我也不知道进不进了,我只考虑自己有没有中毒。会不会死...”我挠挠头,看看正在担心我的二飞、害怕的瑟瑟发抖地阿拉蕾、搂着阿拉蕾的诸葛乐、黑咪蹴眼的干赞。
“乃格兰,该死的球朝天!不该死的活了一天又一天。反正我已经中了一掌了,该咋咋吧!走,咱们非要看看是哪路小鬼。敢埋伏我猫爷。”我最怕的其实就是二飞担心的目光,从小到大。我最讨厌的就是同情的目光,感觉我自己是个弱者。然而我不是!小时候,我爹就是我家那边出名的高分混混。就是黑白两道通吃,我奶奶管我爸叫二不愣。因为我爸总是一言不合就动手,脾气暴躁的很。而我长大后,我奶奶竟然不让我表弟、表妹跟我玩。说我是二不愣子!说什么傻子怕疯子、疯子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二不愣子。因为不要命的是不要自己的命,活得出自己。而二不愣子是不要自己的命就算了,还无逻辑关系的不要别人的命。好吧!我老子是二不愣、我自然是二不愣的子。可是我老子的妈呢?呵呵哒。
我边往进走边脑洞大开,我把棒球棒抗在肩膀上。我去!竟然暗箭伤我。猫爷很生气!我要遇魔降魔、遇鬼杀鬼。而且把我光滑的背上闹个难看的手印,不知道还以为斯柯达汽车亲密接触了我。
我大步儿走着,又走了回去。然而在刚才躺着死尸的地方,却亮着灯。有两个小孩蹲在地上弹玻璃弹珠,一个小男孩扎着跟我同款的朝天辫、那个女孩扎着两个丸子头。他们在那边弹珠珠边嘻嘻打闹。我把步子放慢了,站他俩旁边。诸葛乐二飞他们也跟了进来,阿拉蕾想叫被诸葛乐捂住了嘴。我上下打量这俩只小鬼,身上穿着如纸扎人金男童女穿得古代的衣服。装神弄鬼的气氛确实让人害怕,可这真的见到了。害怕顶个毛用啊!尚且我是谁,我现在早就被气愤占了上风。
我就这样站在那里,上下打量。敌不动我也不动。
“猫爷,怎么办?你发现了什么!”干赞怕是只倒斗了,也没见过这场面。他有点儿害怕啊。
“我目测了一下,这小孩手的大小。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