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凛仔细看了一圈，“西蒙身后的？”
“对，就是他，”凌沫点头，“之前一个学校的。”
凌沫嫌弃的样子太明显了，穆凛忍不住逗她，“不会是前男友吧？”
这下凌沫是真的觉得自己的表情像便秘了，“……穆总你是故意恶心我的吗？”
“不是？”穆凛饶有兴趣盯着凌沫。
这小丫头今晚的表情可真丰富！
凌沫嘴角一抽，“我谈恋爱的对象最起码得是个人好嘛！”
穆凛沉默了，这这话说的真有歧义，是贬自己呢还是看不起别人？！
凌沫自顾自说她的，“虽然认识，可不是什么好的关系，说起来我能来黉宇还多亏了他呢……”
说着说着，凌沫渐渐息了声，穆凛盯着她，“什么意思？”
凌沫眼珠子滴溜滴溜转，稍微靠近穆凛一些，谄笑道，“老板，你也知道当初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黑黉宇内网……真的！是他，都是他先挑衅我，然后又各种污辱黉宇，让我去攻击黉宇科技……”
顶着穆凛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凌沫心一横，决定把状告个彻底，“真的，搁平时，我绝不会随随便便就入侵别人的公司！”
穆凛：“……我记得你当初说是给我送资料来的？”
“是吗？”凌沫笑脸一僵，硬着头皮回想当初讲的啥玩意，“……那个，你也知道，当初我还小嘛，太天真太好骗，才被人引诱去黑黉宇，但是，我毕竟是个有良知的人！”
凌沫一本正经，态度端正严肃，“即使被骗，为了不给你们造成损失，我还特意给你们送了情报不是嘛？！”
真棒！圆回来了！
凌沫心底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面上却不显露分毫，仰着头一脸真诚。
穆凛晃了晃酒杯，浅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迷人的色彩，“我怎么觉得你在引诱我转移视线呢？！”
凌沫瞪圆了眼，老子分明是在打小报告！
“怎会？”
穆凛斜她一眼，这话说的就很没底气了！
“那位，”穆凛扬了扬下巴，“西蒙的外甥，你知道这点吗？”
“知道啊！”凌沫眯眼，末了笑的灿烂，语气却颇为轻巧，“不然我也不会……”
“你说什么？”凌沫声音太小，穆凛没听清楚。
“没什么！”
凌沫默默跟在穆凛身边，此时她才发现这个位置真是个好地方，会场内所有人的行为都被一览无余，不仅如此，这个位置恰是大部分人视线的死角，再加上有根石柱挡着，站在阴影中，他人很难发现。
好心机！
凌沫心里默念着，身体却很乖巧的朝后面靠了靠，减少存在感。
注意到凌沫行为的穆凛淡淡看她一眼，眼眸充满赞赏。
倏地，穆凛面色凝重，眉心一拧，盯着某处的眸中深沉。
“怎么了？”注意力集中在穆凛身上的凌沫自然发现他的不对劲。
“没什么。”穆凛淡淡说道。
凌沫腹诽：看着可不像没事的样子。
暗自琢磨着，凌沫顺着他刚才看过的地方仔细观察，其实很好找到穆凛关注的方位。
毕竟……
人也分三六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