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也与我们预计一样,所以明日就该逼仓了。”
“逼仓?”阿诚不解的问道。
笑歌发觉自己失言,一不小心说出了现代时的金融术语,忙遮掩道,“哦,这是我老家的话,意思就是说,咱们得逼那些前面买入金杏铜钱的人,赌当十大钱造不起来的短炒客们,将手头的货全数卖出来。”
这样一说,阿诚立马就闻弦歌而知雅意,“你是说明日要大幅调低开价?”
“对,咱们把开价直接订到十二斤去!”
“十二斤?!”阿诚讶然道,这个数字显然也超出了他的预期,但他旋即赞叹道,“没错,一日之隔这开价就足足低了快一斤,平日里一年半载的涨跌也不过这么大。那些短炒的人极少遇见一日之间竟会跌这么多,他们是市面上囤货重,又最经不起大亏的人,间中还有许多是借了高利贷的。突然之间损失这么惨重,定然承受不住。咱们再叫几个兄弟出手逼债,闹得能有多大就多大,务必要造成恐慌,不怕那些人不认亏抛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