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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岁月道别离(2 / 3)

怎么把我拖进他们的家事。

一个早上头疼得厉害,也不敢与韩燕说,她今天丢失了两元钱,有些失魂,还有沈,他会信我说的吗?也懒得解释,清者自清。

下午时廖洁来还书,真怀凝前生不知和姓廖的结了什么不解之结?

九一年三月二十日阴转雨

雾越来越浓重了,看不清前面的世界,心也变得模糊。

也不知怎的总是心神不宁,不能定下心来在这里上班,过了一天好象过了一年似的久,等不到电话更是急切的想回家。

中午上班时收到那女人的信,警告我以后不准与他丈夫来往,还骂难听的话,我恼怒极了,即刻回信也警告她再骚扰我的宁静也可告她诬蔑侮辱他人的人格罪。

发泄了一通心才好受,不然也无心上班。

去寄信时,在阿包那里坐了一会,阅那本《少男少女》里面有一篇写给三毛的文章,说生命不在活着的长短,在于体验的多少。

我问阿包有没有第五弦的吉他弦,他说有,我说有还要弄好,过几天来弄。他说你要回家呀?回什么啦,今晚去弄吉他,过几天一起回去休息,去你家玩。

下午站在店门前,一心等着电话来想着回去,班车己走,突然说有我的电话,我急忙跑着去连鞋子也跑脱了。

跑进办公室还拿着电话:“喂,喂,喂怎么没有声的?”

返过头看见罗在鬼笑着说:“昨天就有。”

我才知自己被捉弄了,走出来,他们都笑得厉害,我自己也觉得搞笑,还是怪自己太在意电话心急得出洋相,明珠也跟着跑来听,真是好笑。

到了晚上,心神还是不定,才二十号,就急成这个样子,捱几天也比在这捱五年长似的。

八点多时阿包才来,我以为他不会来了。

调好吉他的琴弦,便弹唱歌,一开始也没什么心情,唱多几首又有了兴趣,也是想唱的歌都唱了,他也没什么心情唱,说不会弹了,烦于不能恋爱吧?也是可以理解。

唱了一首《水中花》入情入境。

十点钟不唱歌时,随便聊聊,说起年岁的增大,在五山时间那么久,我说:“为什么不想办法调出去呢?”

“随遇而安吧。”

我说去买吃的请他吃谢谢他弄好吉他,他说不用了,总算流露出朋友的真诚,我们都说在这山沟里困着好可怜。

“走就说一声啰。”

“没机会请吃了。”

我象在这山沟里活了几个世纪,忘记了这里的人,一心急着出去乐昌,平静的时候,不知怎的发起诗瘾来,早上十点钟下班写了一首《春雨》《隐星》的诗,也是一时兴致勃勃:“有月亮的晚上,你显得如此的漠然而凄凉。”

《秋风》也一时心血来潮要写散文诗,要编一本诗集,用那曾想送给沈的日记本,倒不如自己留着写诗。

也许是看了三毛写那长长的一首叙事诗写成歌,我还想自己出书,这给了我“生机”。

九一年三月二十一日雨

今夜的雨下得好大,雨敲打着窗,风也呼呼,没有了潮湿,感觉好温柔。

只有此情此景,我的心才格外的宁静,似乎一切的杂念都不存在,有一个女子坐在窗前,全身心地抄写着冰心的《一句话》

“且慢,你先别说出那一句话”冰心那清宁的句子吸引了我,静静的,春风温柔地亲吻着稚嫩的脸,轻抚我的发,雨嗦嗦的响,让我忍不住轻叹:“哦,好温柔的夜”

温情令我写了一些自己喜欢的句子:那夜,路上洒下清朗的月明,天上是稀疏的星星,山上树影绰绰,夏虫咕咕。

“哦,我怕。”

风儿微微叹息:“别怕,我不会碰你。”

落叶轻悄低头,又仰望苍穹,春风轻抚那脸庞,是泪。

今夜风雨哗哗:“我好寂寞。”

落叶轻言:“都己过去,我己无泪。”

因为太迷冰心写的那些句子了,也痴痴地写了些,发起诗瘾。

静静的等待,温柔地重忆那“爱的时光”。

今夜,春雨潇潇,柔风轻抚我疼痛的心。

九一年三月二十二日

早上时,仍下着蒙蒙细雨,我还是感觉倦怠。

这时,雨下得更大了。

罗告诉我,说调令昨日拿进来,二十七号盘点,要来几个人上班,我听了一阵轻松,忍不住的快乐。

下班时又想写《兰花》的诗,灵感没来,只好不写看书。

到下午时我又问人给了一株春兰,欢喜得很,还有花蕊的,然后是沈和女友来了。

我问他星期几去韶关?他说是去乐昌开会。他还问我几时回去?我说:“大概后天出去,过几天盘点,走啰。”我高兴地说。

廖洁说:“那以后很难看见了。”

“有什么难,乐昌有多大?出去就去玩啰。”难道她没有一点我越快调走她越好的私心吗?

他们走了,我说她送车,她说是“送人”,故意显出他们的亲密来。

曾几何时,我想对他说:“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简直是在做戏,只有单独面对,才可以真实。”

他们走时,我还是不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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