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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岁月如歌(2 / 2)

很难的,可是我还是希望它真实的,不想以后看了只是在脑海里才有的幻景,但天公不作美,无奈何望着天,晴朗再去吧。

邓也说没法啦,天不作美。

我心不能再孤寂下去,好在看书时什么也不想,一味沉溺在书上也就忘记了时光的流逝,很多时候的心情是由心所造的,这寂寞的时日总算过去了。

沈和她来过,看来他们的情感好多了,我心己平淡,表面似乎都没发生过,然而内心知道曾经爱过,也不在乎不能拥有他。因为己明白,爱情只有一次结果,不可能都属于我。

九0年十月二十六日

今日是重阳节,天气格外的好,中午十二点钟,他们约着一起去爬山。

不知怎的觉得被冷落了,他们去拍瀑布,爬上源泉上拍照,我想拍照又拍了几张,然后竟然说走了,要上班了,其实是没心情玩。一路上一个人走在山路上也有点害怕,他们也不挽留,我是又心慌又生气的一个人跑了回来。

九0年十月二十九日

日子很平淡的就过去了,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生活,生活,除开生活还有什么呢?一切都好平静。

下班时能弹弹单音的吉他,与韩打打羽毛球,也是我近日来的奢侈了。唉,生活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毫无生趣呢?只在看林海音的《献给茶花女》那篇文章,她扮演茶花女丫环时她的乐趣传染了我,才发觉自己没演过戏,象我这么喜欢艺术,一定也喜欢演戏的,看别人演戏,还和韩燕说,我们来扮《红楼梦》里的一段戏,她演贾宝玉,我演林黛玉,那《西厢记》里故事的那段。或扮演两个女子为一个男子争风吃醋的,可是演不成,而且想到演戏最怕的是记台词。然而,生活的每一天,又怎么不是在演戏呢?

九0年十一月一日

八点多钟就醒了过来,己经听到父母在磨米浆做罗卜糍,他们是这样有趣的在一起,母亲笑着,那笑声如孩子般的欢乐,我听着也羡慕极了。虽说年轻时没有爱情,现在六十多岁了感情也慢慢变深变成了亲情。

而我的爱情和婚姻呢,还是那么渺茫,也没有信心能圆满,觉得自己不是个安份的女子,直到现在还很不现实,做不到“知足常乐”的心境。

九0年十一月六日

早上时他来买日光管,我们总是放不开自己,一种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的那种感情老处在拘束的情境,但表面怎么的陌生,内心却又怎样的理解和默契,渴望相碰,又害怕碰触,又渴望又害怕,感情真是微妙,说要忘记,完全忘记是不可能的。总以为久日不见他,不想他就忘记了他,可是一见面,却是不可能无情的。

他进店时,不会象以往那样叫我,我们用微笑来表示招呼,他总是害怕我不睬他怨恨他了。我帮他试日光管时,要拿镇流器的手,就要碰到他的手,在手要碰到手时,他是多么渴望碰到我的手,以为我的手是不会移开的,一双手可以碰触到的。我们是多么害怕相碰。似乎这相碰的双手,就会撞击出电流,只要轻轻一碰触,就会擦出火花。

我们都很敏感,所以也小心翼翼。说话也放不开不洒脱,但又要装着很潇洒大方的样子。直到他走时,这种尴尬的情感才流露出来。

我问他:“星期天回去爬山没有?我们重阳那天去了。”

他说:“你半路逃跑。”

我说:“你也知道?谁告诉你的?一点也不好玩,烦死了,去爬五子峰还好。”怎么敢说自己被冷落了,做不了主角,只做配角,生气走了。

“我都去过两次了,不想去了。”

我是有些埋怨他不和我们一起去五子峰的口吻。

“我也很想去一次五子峰,可以做我的写作材料。”

“写什么文章?”

我不敢说自己写爱情的故事却说你的那本书都很多内容很好看。

他说:“背得出来吗?”

我说:“背不出来。”

他走了,又不忍说出口,欲言又止,就要道别了,都不敢说:“上去玩啦,”

好象说出来是多余的,不说还好。我是在乎他的,可又不得不装着满不在乎。也不可能象前时和他那样风趣了。

在他走的那一刻,我的怨恨来了,恨他什么也不说一句,而自己又还能说什么呢?

还能说什么?说什么呢?一切尽在不言中,在这冷却了又热的情感中,真是什么不说也好,有了默契。

他说他是一无所有的。

我就说:“我不是更一无所有。”

在这段时间,这种理解,相互的默契是传阅了多少深情?这感情在没找到一个更理解自己的人,还能放得下他吗?还能忘记他吗?

有的时候,爱也是一种负担。

爱是一种无奈的思念和牵挂。

当你不能和他在一起时,你会作一种痛苦的思念和牵挂。那种焦渴的思念是不是一种负担呢?它可以让你无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无心睡眠,你会想他过得好不好?开不开心。你会心疼他受了伤,会去投其所好,为他而活的失去了自我。

其实,爱也很平凡。

我不想再作爱情的俘虏,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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